辱金光密宗和法王,惹得那个法王发了大火,直接调了拱卫金光寺的三十
个骑兵杀了过去。
「你们逃来了么?」
李翰林问。
桑多梅日一脸苦笑:「若是老带人逃了来,老就不会坐在这里说废话
了。我们跑到半路,金光寺的骑兵就赶到了,可是我们拼命跑也跑不过,两条
怎么跑得过四条呢?」
「等老的兄弟们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和那些骑的拼命,可那些骑兵都
居临用刀砍,我们这些人拿的都是些桌板凳锄,碰一就断了。惨啊
,太惨了。」
「乌瑟曼和我一都被冲散了,而乌瑟曼的母亲因为瞎又害怕,趴在地
上才躲过了一劫,但我的那些兄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那些骑兵就照着我们脑袋
砍,一刀去半张脸都烂了,还有人连脑袋都被砍了来,血淋淋的在地上乱。最后那些人砍得只剩我和粮铺的胡老板,胡老板拼死抢过一把刀砍断了两匹
的,还伤了一个骑兵,可这时候我也中了一刀,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了。」
桑多梅日解开了前的衣服,一长长的伤疤,显在李翰林面前。
「那些人,全都该死!」
李翰林虽然声音微弱,但依然难掩心中怒气。
桑多梅日继续说:「我那些兄弟一个都没能活着,可是之后...」
等到桑多梅日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而他发现自己上的大红袍服已经换成了脏兮兮的囚服,的伤也草草包
扎了,手脚则被麻绳牢牢捆住,不得不跪在地上,无论他怎么挣脱都没用。
而他一旁站着两名应该是金光寺卫兵模样的人,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刀柄在桑
多梅日脑袋上狠狠打了两,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你这贱民,给我老实!就是你这个贱民居然勾结中州探,妖言惑众,
还敢阻拦法王纳妃,真是活腻了!」
桑多梅日忍着与的剧痛低着向周围看去,发现一旁有很多人站着
,男女老少都有,应该是镇里的百姓。
而稍稍抬,便发现十几面目不清的尸被吊在周围的木杆上,而其中一
人的中州着装他很熟悉。
是粮铺老板胡杨。
胡老板被吊在半空,满面是血,尸上只剩一条,另外一条则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