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长舒一气,神采飞扬的脸颊上再度浮现自信的笑容。
丝竹弦乐再度响起,曲风陡然一变。
如果说刚刚的曲风属于登得厅堂的优雅乐曲,那么此刻才真正属于勾栏瓦肆的靡靡之音。
「来了……」
赵绣妍脸一变,知李师黛的前戏已经足,接来才是表演的重戏。
场意识到这一的人不多,主要是能在舞蹈和药的作用保持理智的人不多。
能看穿李师黛把戏的人要么像赵绣妍这样有修为在,要么像墨文心这样早年有些奇遇。
某个坐在舞台最近的圆桌上的俊朗男皱了皱眉。
他轻轻放了茶杯,对着一旁摇晃脑的朋友笑:「汉英,这曲你觉得如何?」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呐。」
坐在俊朗男边的朋友有着一极其罕见的如雪白发,将他承托得有如谪仙般遗世尘。
可两锋利的剑眉直勾勾地噼向脸中央,显得杀伐凌厉,为他凭空增添了几分煞气。
当朝从四品大理寺少卿,隆兴二十一年一甲士,去年京师论武前三甲,狄汉英。
俊朗男摇失笑:「你就没觉闻到了什么不该闻的东西吗?」
「我说陆允文,你今天来甜巷是查案还是来消遣的?不就是两支酥骨吗,我还能闻不来?」
听着同窗好友的话语,狄汉英锋利的剑眉皱了起来,「勾栏瓦肆里用两支酥骨咋了?有助于风月雅事懂不懂啊?」
大概只有在面对陆允文的时候,狄汉英才摆不查案时的冷和锋锐。
「那你慢慢欣赏,这烂音我可听不去。」
陆允文斜看着舞台上逐渐开始搔首姿的李行首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对狄大神探在音乐品鉴方面的鄙视,起向甜巷外走去。
「哦对,我们陆大状元的音律可是师承……」
狄汉英刚想扒拉好友的黑历史,就看见陆允文轻飘飘地一回,随后若有若无的凌厉剑意径直噼了过来。
「我什么都不知。」
狄汉英老老实实地放茶杯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样。
他目送着陆允文离开,换了个新茶杯倒。
而他原来握着的白瓷杯竟无声无息地整齐裂成了两半。
些许茶汤在杯裂开后才落在圆桌上,打湿了艳丽的桌布。
「这个家伙,剑意快凝练成实质了啊。又和谁家女侠好上了,步地这么快……」
狄汉英看着裂成两半的茶杯,碎碎念。
其实陪着陆允文和狄汉英来的有一大批同窗,都想扒拉一陆大状元和众人中当前官职最的狄汉英的大。
可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李师黛的舞蹈勾走了魂。
竟没人注意到陆大状元起离席,走了甜巷。
若是换了赵绣妍在这里,听到陆允文和狄汉英两人的名字。
那肯定是直接撇舞台上的白衣行首,满睛都是这两人了。
只可惜赵绣妍和这一桌不在一个方向。
她只在角余光看见一个长袍男负手隔开拥挤的人向外走去。
赵绣妍认识到这个男人可能修习了武功,随后便不放在心上了。
很快,靡靡之音开始了起伏,这也代表着这支舞蹈即将。
赵绣妍和狄汉英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挪回了舞台上。
全神贯注地看着李师黛接来的表演。
李师黛上的白衣并不是紧的款式。
但在两支舞蹈过后,躯蒸腾的香汗还是打湿了这件轻薄纱衣,让几个很有
意思的位贴住了她的肌肤。
一时间,李师黛的怒巨乳、纤腰都完展现了来。
一就俘获了离舞台最近的几桌公哥的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