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她们一起前往集中营,不过却和她们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就是没有时报到的场――在公众场合被制拘捕。
「你是聋吗!没听到我的命令吗!」
两行泪从杨老师眶中。
「您好,我是来报到的,这是我的份证件。」
隶在虞国的各个层面都并不罕见。
除了杨老师外,也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告别,我也早已好了最坏的打算,家中的事务已经收拾妥当了,我抹了抹角的泪,整理了一发与衣服,准备直接前往隶集中营。
我毫不犹豫地回应并快速服从命令。
说着,他突然停了来,随后抡起了手中胶棒,吓得我闭上了双。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隶了。作为一名隶,你需要遵从主人的所有命令。我是集中营的教官,在正式分之前,将由我对你们行教。刚才我的命令,第一遍时你没有立刻服从,所以我对你行了象征的惩罚,如果之后再有这种况,可不是用胶棒打一这么简单;其次,你在立刻服从命令的同时,应该大声回答‘是!’。隶的规矩还有很多,之后你就慢慢让鞭教会你吧。」
在去集中营的路上,我看见有几个女生被剥光衣服,带着锁链,后有人拿着鞭对她们行促。
我忍着泪安杨老师。
虽然认识我的人基本都知我被判决成为隶,可我还是不想在公开场合被人看到站在隶队列中。
我知作为隶一丝不挂是常态,不过想到后有人看着我,在褪衣时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识趣地在棍落在上之前将衣服脱光放在盒中。
我真的要变成隶了吗?我好想哭,但我不想让杨老师心疼我,故作。
隶并非富人才买得起,有一些平时工作繁忙的中产阶级,也会购买一个较便宜的隶帮助自己家务甚至分担工作等。
「苏雨洁?嗯,私人事务都理好了吗,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在这里一指纹,之后你就正式成为隶了。」
「是!」
站在大门外,我向后望去,最后看了一自由的世界。
我怀着悲痛与杨老师分开,在深深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办公室。
这几天来,杨老师一有空闲就帮我想办法,晚上也几乎没有休息,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转机了。
在太阳已经完全没地平线时,我终于看到了隶集中营的招牌。
「没事的老师...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也谢谢您替我想办法。没关系的,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吧?」
直到发觉教官盯着我翘的双乳看,我才觉到有些害羞。
我一边用尽全力气回应,一边快速站起,利落地将上衣脱。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抱蹲在地上。
录刚提示指纹录成功,后就传来了大声的喝令,让我有些发懵。
「啪!」
与她们相比,至少我还不用被迫在街上「奔」。
「对不起...」
「是!」
后突兀地传来被击打的痛,让我惊得向前踉跄,我平日里虽然经常打架,不过我还是很怕疼的。
我来到前台,递上了我的份证。
「谁叫你乱动的!以后记住了,作为隶,一举一动都必须喊报告,在没有得到允许的况不能有一儿动作!现在,站起来,将上的东西全取来!」
「啪!」
工作人员确认是我本人无误。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好了心理准备,果断地将大拇指放在指纹录上。
又是一棍在我背上。
「
「杨老师...我得走了,否则可能来不及报到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等着次和杨老师见面!」
杨老师抱着我,越哭越伤心。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以后老师一定会来找你的...」
「双手抱,蹲!」
那人见我还算聪明地服从命令而不是回看,满意地走到我前。
「站好,双手展平,双分开到最大程度,抬!」
我念的中学在一片并不繁荣的城区,在上学路上我也见过一些带着项圈、全赤的隶,虽然没有详细研究过,我也大致明白隶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