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就是像鱼一样,他想,甚至那腥味也一样。
就像游了蓝海洋的深渊……嶙峋的海底山谷遍地横陈,周围无尽的深里游弋着发光的母,时涨时缩,颜变幻……一切都在充满生机地涌动,一又一,有节奏地鼓涌动……随着征服者肉棒的而涌动。
他从幻象中回过神来,睥睨着默默承受的女人。
熄灭的怒意重又燃起,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煳了事?面不已经洪泛滥得不可开交了吗?他猛地把芋妲的双臂抓过,让她的上半脱离床面,随即是一波疯狂的攻势,猛烈地撞击,回着「啪啪」
的肉拍击声,交合也止不住地发啵啵的湿声。
「不是说我是怪胎吗?是谁更不要脸,谁更贱,啊?」
芋妲说不话来,全随着阴的撞击而摇晃,满乱发飞舞,而中发「呜呜」
的哭腔。
她试图抵抗快的侵袭,不能……决不能承认自己沦陷于这背离常的当中,但是迎来的是更烈的快,几乎把她神志不清的的脑搅化……终于,在芋妲的时刻,壳生使时的全气力拍了一她的圆。
同母异父的无力地哭叫一声,倒在床。
···········
壳生醒来的时候日已经接近晌午,阳光稀疏地从从屋筛房间。
他睛,支起,随即满意地抚摸着旁酣睡的女。
昨天晚上弟俩了三次,上次都让,直到男孩积攒多年的都灌注得一滴不剩。
芋妲不愿让弟弟看见自己啜泣的脸庞,因此每次都是壳生在她背后,倒使整个场景更加。
男孩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熟练,持得更久,尽他太年轻,不太明白芋妲的泣喊到底是痛苦还是狂喜——不过他想,像这种心比天命比纸贱的女人,应当是痛苦与极乐集于一——显然,他猜对了。
午时的阳光正好。
壳生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都没好好看过芋妲的,便爬到床尾,凑过去细细观察。
并拢的两间,两片浅黑的阴唇肉嘟来,清晰可见。
少年略一嗅闻,自己的味还隐约不散。
他蓦地联想起河岸的潭,常有小鱼小虾腐烂在里面,发沤涨后的臭味,经久不息,令人掩鼻。
间茂盛的阴,倒像是山上毒菌聚集的树林。
一种莫名的悲悯突然现在壳生心中。
「你就是……就是村本啊。」
他想,「和我一样注定不可能离开这里。」
他又去看的。
不意料,两颗不大不小的乳颜很深,就像她的。
壳生对的兴趣不大,不像小浦是个,但也兴致盎 然地伸手去玩着,又一住,结果失去重心,一重重趴在了侧躺的芋妲上。
芋妲睁开昨夜哭得红的双,迷迷煳煳地醒来,看见弟弟正着自己的,背上鲜明的甲痂一览无余。
她支支吾吾地推搡起来。
「不要……大清早什么呢——」
「什么大清早?」
壳生戳了一她。
「你不看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
芋妲忽然意识到日到了中午。
她「啊」
的尖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光着跑去茅屋门的地方,捡起昨晚回家时的鱼篓,旁边有几条来的死鱼。
「壳娃你真的烦死了!!」
她的声音直冲耳膜,让壳生觉得她又回到了之前暴躁的本,心底忽然又起反。
芋妲拿起地上的死鱼,转过冲他骂:「都是你小昨晚拿刀闯来的好事!我一回来你就冲上来把我打翻了,然后就是折腾我到半夜,鱼都没机会放槽里!你看看吧,现在全都不新鲜了……」
「你这么急着关心那破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