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再清理吧。」小薇边走边看看还是光涟漪的和大，她在前台的位置放了各种女清洁用品，除了自己用还给有需要的女同事用，还是回去再理吧。

        「对了小薇，我们公司为何不打卡？我同学去的那些公司，女同事迟到一秒钟都要被罚脱光衣服上班。」

        「这是陈总他定的规矩，说我们是科技公司，晚上经常加班，早上打卡没意义。」

        「还有这说法呀！真是第一次听见。」

        「对呀，昱滟你新来不久，我在这公司时间长，觉陈总有些想法很……我也不知怎么说……总之很新奇，也不知他是怎么想来的，好像思维方式都和我们不一样。」

        「或者正因为这样，才能把寻搞来吧，小薇，你今天怎么衣服都不穿就来上班？」

        「昨天晚上我房东过来收租，顺便折腾了我一个晚上，等到今天早上以为他会走，想不到忽然间发神经跪来向我求婚，说要娶我当老婆，把我吓得，衣服也来不及穿，直接拿了手袋就冲门了。不穿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没想到便宜了那个男人。」

        「噗嗤」孙昱滟一听，忍不住一乐，「小薇，人家是房东，有一串钥匙收租，你也不考虑一？」

        「看把你乐得！我还不急，你叫我，但我年纪和你其实差不多，不急不急！对了，昱滟，你新来没几天，还没让公司的那群男人过吧？那今天要小心了，等陈总回来，他午肯定会让男同事尽奸淫我们的，到时不知你受不受得了。」

        「我才不怕了！鸡巴我见多了，大学里又不是没试过。」小女生撅起了嘴，虽然

        嘴巴上气，但小薇毕竟经百战，看得她其实心底有些发怵。

        「哈，你也不用太紧张，同事们有分寸，也不会搞得你要哭着求饶！」

        「我才不信他们有这本事了！啊！这些人还在呀！」

        两人此时已经差不多到公司，就在转去的一个路，看见路边放着一堆各种展牌，有几个明显是神信众的人，穿着斗篷装束，盘而坐，双手又着那种握圈模仿的动作，默默念着不知什么经，展牌是则写着：「寻有悖天理，必遭神报应」「删除手机寻，重新寻找光明」「市议会选举在即，请支持抵制寻的候选人，名单及选票编号如……」而在靠近公司正门的地方，则放着一块立牌，上边是昨天才批来的法庭禁制令：「禁止无关人等滋扰寻办公楼，楼前五十米范围禁止多于十人集会及禁止摆街站！」

        「别这些人，他们就会在这里阻碍行人，别的事也不来，看见这张禁制令没有，我们陈总，还有你没见过的王总，能量可大着了。这个，没靠山怎么行。」

        小薇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有儿得意，孙昱滟似懂非懂地，反正这是个有各种意见的世界。终于回到公司了！小薇从她前台的工位取清洁用品，支起大坐着，拭净，用护理涂抹着，再理顺一刚才被奸后凌乱不堪的阴。孙昱滟站在那个专门准备的大衣柜前边，把衣服慢慢脱净，在临毕业之前，她所受的仪态训练就包括如何优雅地脱衣服，要就是不急不缓，要让旁观的男人觉动作有，但又不过份挑逗。

        大衣柜前还有另外几位女同事在脱衣服，她们倒是穿得很宽松，有的就披了件外衣，一脱就完事。有的穿着吊带裙，把两边香肩上的细带一，整条裙就柔顺地掉在脚踝之上，里边再无寸缕。有的穿着T恤，两就把自己扒净了。倒是孙昱滟穿得却是比较整齐，相比较是有儿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