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想来闵佳应当就是挂名在天岑派的外之中。
战火延烧数年,江山动,江湖又岂能偏安。
不知多少零散宗派门被毁,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些不愿卷烽烟之中的大帮派,索闭谢客,隐遁不,只门前雪,不看瓦上霜。
有些钱粮富足,人手充裕的,则顺势而起,在各地称雄一方。
天岑派,正是后者。
且与许多观望中的武林名门不同,天岑派与朝廷走得极近,堪称忠心耿耿,似是笃定光汉气数未尽。
天岑派明面上分外两,外门槛较低,不限男女,武学则都偏阴柔,因此多为从外选的优秀女。
这二人被准许离山来郡主护卫,在弟之中,应当也是类萃的新秀。
那传闻中不知是否存在的天姥,兴许能从她们上找到些蛛丝迹。
袁忠义知距离某个目的更一步,心中大喜,面上却分毫未变,也客套两句,称久仰。
与单溪不同,秦青崖颇为倨傲,只随便拱了拱手,便冷着脸守在郡主另一侧,好似不愿与男多说一字。
介绍相识之后,郡主上向袁忠义问起柳钟隐的事。
他略一沉,将对柳焽说过的,一模一样再对郡主禀告一遍。
郡主听罢,面一沉,转冷冷盯住屋中跪着的矮胖男,:「你可听到了?」
那人痛哭涕:「小的听到了,小的听到了,小的知不报,小的罪该万死,求郡……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啊……」
丁小妖和宋清儿一雾,柳焽则蹙眉:「获郡之中,果然也已过事了么?」
「对!」
郡主一脚踢在那男人前,将他蹬得倒在地上,怒不可遏,「这混账仵作,半个月验了六可疑女尸,就因为担心捕快的小舅惹上武林手,只说是寻常奸杀案。那些尸上都有柳字,显然和此次受害亲兵是一人所为!」
她呛的一声佩剑,额上青筋暴,「欺上瞒,你是想看本将军也被那淫贼掠去,等着给我验尸么!」
「小的不敢!郡主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袁忠义皱眉: 「原来那淫贼躲在获郡么?」
柳焽低声:「汊镇已追查细作多日,这两天除了你们这批,镇上一张生面孔也没多来。淫贼脾,大都喜享乐,这鬼地方,他也应当瞧不上。我昨夜就跟郡主商量,该去问问获郡那边是不是有了什么征兆,武功的淫贼大都自负,应当不会忍耐太久。哪知……还是迟了一步,没能防范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