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中四个还受了他的阳气一事,都不敢有半隐瞒。
那两个稳婆清晨都已在城中审问过。
可惜她们对验尸的事并不上心,经手的女尸大都只是查验,确认是否奸杀,便画押上报,不曾留意过哪个死人上有柳字。
有据可查的,仍只有这仵作「亲」
勘验过的六。
最近的一带「柳」
女尸死于两日前。
她丈夫是北
边村落的屯田尉,年末缴租后随军征,死于沙场。
她领了抚恤,连着积蓄一起,在郡城购置了一个小门,为邻里些针线活儿维生。
有传言说她私也暗娼,不过时局如此,比比皆是,倒也不值一提。
她死于自家卧房之中,双手反剪背后,用她自己的腰带绑着,外扒到膝盖,尸发现时的姿态,淫贼应当是从背后将她制服,蹂躏一番后,用的长发将其勒毙。
女尸的阴多血,谷开裂,两只绣花鞋都被嘴里,用骑汗巾勒住,那双赤脚足心被打,血淋林的「柳」
字,则刻在肩背中央。
柳焽蹙眉,盯着那仵作:「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尸,你也得了手?」
那仵作双目失神,已到了昏昏沉沉问什么说什么的境地,喃喃:「我浑家死了好些年,我又续不上弦。去嫖,婊都不接我这晦气客。我又不是劁了卵的猪,那……那人虽死了……总还是个娘们呀……」
单溪和秦青崖早已远远躲开,不知在低声嘀咕什么。
看秦青崖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袁忠义暗忖,应该是和他有关。
天岑派的事不必着急,袁忠义先关切之,沉声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放过了两个?」
仵作一颤,脸上血又少了几分,哆嗦好一会儿,才:「那俩……我实在找不到地方……可用。」
等详细问完那两女尸的形,宋青儿已经忍不住捂住嘴,恶心得阵阵呕。
就连上惯了沙场的柳焽,面都显几分难看。
丁小妖更是禁不住愤愤:「这哪是什么淫贼!这分明是……分明是地狱里爬来的恶鬼!好端端的女……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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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焽叹了气,:「看来,果真是他。今早找回来的那尸,有些伤……也不像是饥民所为。」
袁忠义沉片刻,:「柳钟隐既然藏在郡城之中,柳将军,在还是不在此叨扰,去那边追查线索的好。」
单溪在旁:「哎,此言差矣。袁兄,先前的案都发生在郡城外,你那时过去,还算是赶了正着。现如今,那武功绝的淫贼已然到了汊镇外,说不准就在哪儿躲着,对郡主虎视眈眈。你若走了,单靠我们师妹二人,怕是防不胜防啊。」
袁忠义略一思忖,:「此人留尸军营之,不怕他人发觉,还没对小妹这个活穷追不舍,依在之见,他应当还有别的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他昨晚审问郡主住,直接对郡主手,才是他一贯的手段。」
丁小妖苦思冥想,跟着前一亮,叫:「我知了!」
单溪一瞥,微笑:「丁女侠请讲。」
「那淫贼不是不想来抓郡主,他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