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假的,首长现在很生气。」
「这不可能!」
「我没必要骗你,但事实就是如此。」
镜男忽视了狼王的汹涌杀意,在暗有无数狙击枪已经瞄准了狼王的颅,他有任何轻举妄动都会被瞬间灭掉。
他继续开:「首长说,这个位置能安排你上来,也能把你彻底去,如果你还想看到妻女儿,就努力找到真的药剂吧,时间不多了。」
这一彷佛戳到了狼王肋,他的浑杀意顿时散溢,整个人变得异常沉默,迟疑许久后开:「好,我会尽力的,代我向首长问好。」
镜男临走前,继续叮嘱他:「行动局的事,你先低调一段时间,不要再闹大的动静。」
狼王琢磨着镜男话语里的提醒,等回到行动局后,才发现局里空降了一位叫陈凡的副局长,他是林家派系的人,主所有事务,取代了狼王的执掌地位。
虽然狼王还是副局长,权力已经被极大程度压缩,被迫坐上冷板凳位置。
所谓风轮转,狼王一都不在乎官职虚位,他始终在乎的还是药剂, 只有药剂才能换来妻女的平安。
他曾是天狼队的首席长官,拥有中校军衔,屡获特等功,以镇守边疆保家卫国为己任,还是稳坐全球白榜第一名八年的无敌手,徒手打死一老虎轻而易举,轻松举起重达400公斤的巨石(因为是药刺激没有记载在世界纪录里),如今却被某个不可明说的京城大人住了脖,得低着行事,始终活在他的阴霾。
每逢想到这里,他的暴阴暗一面就逐渐展,白天还能勉压制住,一到晚上就彻底控制不住了。
萧雪从行动局拿到药剂后,迅速回到山庄,让妹妹服骨骼化剂。
她希冀地看着妹妹上发生的变化,甚至都忘了微微颤抖的发红右臂。
只见萧黛腹的可怕枪伤和受损脏被一修复,但烈的药效后劲,让她疼痛得直冷汗,从昏迷中惊醒。
「我在哪里……呜呜……疼……好疼……」
萧雪坐在旁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家呢,没事的,现在药剂已经发挥功效,你很快就没事了。」
萧黛的脸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发丝凌乱披洒,角泪大滴淌落,一开始碍于在旁,她还能勉忍受,到后来泪越越多,太疼了实在装不去,呜呜哭了起来。
她很少哭泣,再疼再痛都不会眨睛,除非真的痛到受不了。
「呜呜呜……让我死吧……不想活了呜呜……」
萧雪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努力安:「会有痛,因为它在愈合,会慢慢长新肉,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边。」
自从萧黛不顾危险地帮她挡枪后,就如一尖锥刺破了玻璃,她再也不想粉饰什么冷淡傲,什么长如母,什么分寸,这一刻她只想好好疼惜妹妹,不愿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萧黛一边哭一边委屈:「哼,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了,呜呜!」
她越是这样,萧雪的语气就越温柔:「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的,妹妹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哼,就不!」
「好嘛,知错了~」
萧雪第一次低认错,但萧黛的绪仍然很激动,也可能是疼痛得实在受不了,语气逐渐变重:「我恨你,就是恨你!」
「那我要怎么,你才肯原谅我?」
萧雪变得有柔弱,绪完全随着妹妹而走。
萧黛的转了过去
:「你唱歌给我听。」
「唱……歌?」
萧雪的脸古怪起来:「可是我不会唱……」
「那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走啊……呜呜……走!好痛……没人陪我……」
萧雪的心几乎快碎了:「好好,我唱我唱,你想听什么歌,我都唱给你听。」
萧黛伸暗自偷乐,随后轻咳一声,装难受:「那就唱我自己的歌,梧桐鸟。」是萧黛上中学的时候,自编自唱的一首歌,她本想在学校文艺晚会上大放风采,结果连个安奖都没捞到,最后还被嫌弃一番。
萧雪想说她不会唱这首歌,但疼痛中的萧黛偏偏不讲理,她只好轻声哼了来,悦耳的声音环绕在萧黛边。
还说不会唱,这个坏女人……萧黛假装没有识破她,安静地听了起来。
一开始唱确实让萧雪很难堪,她觉自己心的某秘密被揭开了,一边嫌弃妹妹的歌曲,一边又唱得如此熟练,越唱到后面她就越自然。
等结束后,她发现萧黛已经陷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