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从吧台后绕来我才发现,她上穿的很整齐,但却赤的一丝不挂,脚上穿着cm的细跟鞋,迈着碎步哆哆嗦嗦的走到崔平的面前。
「怎么走这么慢?憋不住了?」
崔平问,周围的教练爆发淫秽的笑声。
于静低着不敢去看他们。
默默的了。
「这几天每天都只你几次,每次就只有一个人你,所以每次你也就被三四次,你一次你的瘾就烈一些,今天晚上不让你个痛快,明天你连班都上不了了。老规矩,完成所有指令就给你沈伟的鸡巴,让沈伟的鸡巴给你个够,完不成指令那就只好我们辛苦一,轮奸你,让你个痛快了。当然你也可以直接选择被我们轮奸。那就少了很多羞辱。再说了,我们那一鸡巴都不比他的小,而且还是乎乎带着温的,真不知你这么长时间抱着那几假鸡巴寄的哪门相思?」
崔平嘲讽的说,我觉莫名其妙,我的鸡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明知我会选老公的倒模,何必每次都来这一套呢。不就是换着花样儿玩儿我么!你这个小人,说话不算数!」
于静的绪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跟刚才唯唯诺诺的样一判若两人。
「哟……我老婆耍起了!哈哈哈!」
崔平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当初我你说的,赶走了老公,结束了游戏,你答应我只要游戏结束沈伟和燕走了,你就上停止用我的给冲冲喂药这种羞辱我的行为,并且两个月以治好冲冲,不再用冲冲的健康胁迫我,你说你玩儿了我几年也差不多玩儿腻了,有人限制你玩儿的不痛快,最后痛痛快快玩儿我两个月,我就自由了,我可以再去找我老公。而且只有这样才能尽快让我老公脱离那个叫燕的女人。你知我吃她的醋,不想老公跟她在一起。你跟我说这是双赢!我居然就相信了你的鬼话!」
于静越说越激动。
「臭婊,你还来劲了,你走啊!冲冲的病我确实治好了啊,只不过他是我儿,自然要我来养,现在每周让你见孩一面已经很照顾你们母深了。明告诉你,就算我们离婚了孩也是归我。你连个稳定收都没有。放得孩你就走啊,就算你放的孩,你现在这个,隔几天不让人绑起来一边一边你都不痛快。你觉得除了我谁还能接受得了你这个成天渴望被轮奸的货。瘾那么大!你自己说你每次要多少次才能让瘾的难受劲儿退去?得几十次特别剧烈的连着来才行吧?哪个男人会要你这种货?」
崔平说。
「你!!!」
于静气呼呼的看着崔平。
两条夹在一起,小肚凸起的球可以明显的看她憋已经憋到极限了。
「哈哈哈,跟我吵架都不敢把憋不住的放来,你还是乖乖让我玩儿吧!」
崔平看着她憋憋到浑发抖的样突然笑了起来。
「呜呜呜……你太欺负人了……」
于静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你真扫兴!给我把泪憋回去!现在汇报你的况。」
崔平的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你把冲冲还我,你放了我吧。你帮我把瘾治好行不行?我要去找沈伟,我以为我会忘了他,可是我还是想他!我相信他会接受我的,我的淫乱都是被你迫的,我的瘾也是你用药长时间泡制的。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他会理解我的。你放了我,让我去找他好不好?你玩儿了我好几年了,什么花样都玩儿够了。你就放了我吧……好不好?」
于静突然跪在地上哭求起来。
「越说越赛脸,着她,把工箱拿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崔平话音未落,几个教练已经冲了上去,于静哪里能挣脱他们,上就被大字型在了地上,她的本就赤着,这连把都省了。
崔平接过一个橘红的大号工箱。
走了过去。
「不听话?一招就让你服服帖帖!住了别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