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得上这年轻貌的官呢?」
霜若被林如虎言语一激,忍不住开始用角余光扫量起酣睡的官,虽然官姿婀娜,面吞俏丽,但自己尽心保养的材相貌桩桩件件也绝不比她逊,于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霜不服么?」
霜若冷笑一声,并未回复。
「啊~欠~,嘻嘻,大爷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嗯~大爷好会的人家的,把人家得舒服死了~嗯~」
他们二人的动静早已将官吵醒,官还未睁开双眸,便已伸手贴在了林如虎的手背上,略带羞地引导这张老茧丛生的手掌抚着自己的脯,中更是冒了阵阵舒的。
霜若看着这名官扭动着赤条条的,自然地钻了林如虎怀中,仰着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之间探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
「你——!」
「怎么?是正经的官,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
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的小嘴,可官的神却还是让霜若倍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囚的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什么东西来!」
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嗯,晓得,您可是守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和这种千人骑,万人的贱女一也——不——一——样——」
「哼……!」
官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觉自己的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仍在大呼小叫地说:「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神!像是要吃了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霜若寒霜般的脸,仍自笑:「别怕,别怕……」
「嘿嘿,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的烂货~~呢?」
「你、你——!」
霜若气得两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了冲上去和这名官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
「比试什么?!」
「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比比‘凌波’、‘’?」
一雾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官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小的叫‘’,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的叫……」
霜若俏脸一红,摇说:「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勾当,谁又稀罕比试……」
「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