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分着唾,渴望着,渴望着这让她无法自的阴。
本应该保护弱小,维护公正的警花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边的弱小群众,她的心都迷恋在了施暴者的阴上。
至于被施暴的我,只能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我的全,疼得我浑颤抖,额冒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只见姑姑正准备一将黑人阴吃嘴里,谁知阴往后一,对着她的脸颊又是几记耳光,得小脸泛红,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羞发。
「讨厌,好老公,不要打了!嗯……我受不了啦~」
姑姑睁着无辜的睛,对着蛮象撒说。
蛮象冷看着女人,又是一扯链,将姑姑白皙的脖颈都勒红了,他看着正在挣扎的姑姑说:「嗯?我说过了,今晚的你是我的母狗,那么……你应该尊称我为什么?」
姑姑的目光尴尬地瞥了我一,最后害羞地说:「主……主人……」
「嗯么,这才是母狗该有的贱样。」
蛮象满意地说着,随后阴便压在了姑姑的额上晃动,彷佛在奖励着自家的一般。
之辱,或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不是一件值得去追求的耻辱,毕竟她们又岂能拒绝这样一骇人巨呢。
她亲吻着黝黑的,吐着包涵大的睾,表来的痴态已然又了母狗的模样,似乎都能看到她翘后摇晃的尾巴,喜悦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只是让姑姑缓解了片刻的瘾,蛮象便剥夺了她享用阴的权利,再次命令她跪爬在地上,将白皙的翘翘起,就如同一只发的母狗,渴望着交。
至于我,则扮演着那只与她种的公狗——我以姑姑相同的姿势,与她相反的方向跪爬在地上,系在我的假阴扯到后面,对着姑姑湿的阴直直了去。
「啊……嗯嗯……啊,嗯……」
伴随着假阴的,姑姑本能地低声呻,相比起和蛮象所表现来的与激昂,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可对于我来说,此时此刻的刺激却过于烈。
抛开羞耻的公狗份,的阴唇,分的淫都在不断刺激着我的心,给予我乱的背德。
要知,自从我的短小阴被锁在笼里之后,我已经有太久没有验过的滋味,此时此刻受着湿的阴唇,竟然有几分阴的滋味,即便对象是我最为敬的姑姑。
「喂!母狗可不是这么叫的!」
蛮象蹲在我们肉交接的分,对着姑姑的大屁就是一巴掌。
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姑姑的淫立刻开始大量分,地全煳在了我的阴上。
「汪!」
姑姑闭着睛,羞耻地叫着,「汪!汪!汪——」
「对,对对,这才是我的货母狗,快!给我把屁动得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