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岔五,会有门的师兄来带着外门弟们练几招,大分外门师兄还都很偷懒,本不好好学,只有石认真地学着,因为他知,只有学成了才有机会山回家去寻他的娘亲。
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就负责挑砍柴打扫院之类的杂活儿,甚至还要替师兄们他们的工,就因为年纪小,资历少,排辈低,所以在众弟中受欺负。
王兴见他兴奋的样,嗤笑着说:“切,没见过世面的样,去一趟门给你兴成这样了。“石浑充满了劲儿,提起那桶就往门跑去了。
看她的样,年纪应该是不小了,只是因为保养的好,看起来气质不输年轻女人。
师娘又是一脚,直接把石踹翻在了地上。
说话的这个是外门弟里的老大哥王兴,二十的样,他已经连续多年未选门了,凭借着在外门多年的积累,已经成了外门弟里无人敢惹的存在。
“你先走,外面有人偷听。“说这话的是一个女人,她的声音雄厚充满磁,听上去就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不得不说门外门确实不一样,外门破败荒废,门却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样的景象是石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的。
平日里去门送的活儿都是他去的,今天不知怎得偷懒,居然是唤起了石。
“师……师娘……徒儿错了,徒儿甘愿受罚。“他憋住泪,跪到地上向这个女人赔罪。
“禀师兄,我是外门弟石,奉师兄王兴之名给门送。“石经过三个月的浸淫,对这些客套话术已有了些,毕竟在外门说错话是要挨整的,他已经吃过不少苦了。
起初石是又哭又闹,毕竟年纪还小,想家是正常的。可哭闹过多次后,同住一舍的师兄们也不再迁就他,甚至有人对他恶语相向。久而久之,石也变得“懂事“了。
震惊过后,石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他不认路,伙房在哪他本就不知。
石慌张地辩解:“我……我是玉剑门外门弟,是……是来门送的,我第一次来,不知路所以走错了。“女人一脸不悦,心很差,看来是有什么好事被搅了,她怒冲冲地走到石旁,给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弱小的躯打翻在地。
“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他连门派门都没怎么去过,一直都是生活在外门。平日里那个被唤作师傅的老从来没见到过,偶尔师傅门才能远远的见上一面。
原来外面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村里那些人一样善待自己,村里的大人们无论他惹多大的祸事,多也就是说他几句。可现在自己连哭一声都要被人以命来要挟。
玉剑门底蕴还是有的,现在这些雄伟的建筑就是当年辉煌过的证明。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门比外门还大,走起来跟迷似的,门弟还少,想找个人问路都难。没办法,他只能提着桶自己找了起来。
这天一如既往地从山挑了往山上送,几个月的苦活历练,让他这个八岁大的孩都练了肌肉,肤也晒成了古铜。
“哎,小,把这桶送到门伙房去。“
师娘走过去,一把拽了石的金锁,仔细瞧了起来,想辨别一这是不是属于门的东西。
“什么人?在我玉剑门什么?“
“好的师兄!“石练地回答。
可师娘依旧不依不饶:“你说你是外门弟?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是不是溜山门偷东西的贼?“她看着石脖上挂着一金锁,这不像是他这种穷孩能带的起的东西。
石刚想离开,大殿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刚想敲门,他就发现那声音似乎不太一般。
那女人声音中充满威严,一听就不是好惹得主。
其实他心里是兴奋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去门的机会,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太久了。
“师娘……还给我……这个不能拿……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走着走着,他就来到了一座大殿门。他也知伙房不可能盖的这么气派,只是听到了这大殿里有人的声音,他想找个人问问路罢了。
普通谈话,在以后的日里却变成了一件极难的事。
“站住!什么的?“一位穿着玉剑门弟服的守门弟没好气地问。
那守门弟不屑地回:“哦,那小啊,又偷懒了是吧,你去吧,放立来,可别到乱逛。“石恭敬地了,提起桶跨了门。
一个扎玉簪,略施淡妆,面吞姣好,穿了一门派服饰的女人走了来。
“哼,外门弟?见到师娘不知问好,不知跪,该罚!“石心中又憋屈又恼怒,只是自己份低,实力不够,哪怕再反抗也是徒劳,这是他在外门就会到的教训。
只是她没察觉到,躺在地上的石,温正在迅速升,裆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