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一样不过是个鄙的民间女,这种交媾让佩儿已经厌烦,丝毫不觉得快乐,只是为了打听她中去的报。他心中和唯一渴望的,是中的娥,特别是那位极清纯淫的红颜公主。可这些传闻让佩儿看到了希望。原来阉了并不那麽可怕,毕竟淫乐女人的东西是鸡巴。而自己的宝贝,无论比尺寸,比,比耐力,比技巧,都是要比那个传说中的猛汉太监更上百倍的【】。在无数女人上的经历,让佩儿明白自己的玉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大,而且这大的程度是超越世上一切力量,近乎神的。无论是什麽样的女阴还是唇纤指,都无法对它形成一丝一毫的挑战。那麽,被阉,在它面前也不过是如清风拂面,绝无可能减其丝毫雄风的。
而且,那卵紧紧跟随着佩儿的极品宝贝十几年,佩儿对它一样是呵备至。每次玉在前纵拼杀,卵也在后惬意的晃来晃去;之时阳尽,快似仙,卵也在后痉挛紧缩,分得快活。两就好像亲兄弟般,肝胆无间。今淫功未成,却要撇一个,霎是让人不忍。
这个故事本来没有什麽特别之,不过是个普通的权势太监。但令佩儿津津有味的犯思想的是,他如何淫乐的传闻。那个传闻,不知是自他奸淫过的某个小妾或者淫女,还是有人偷偷从窗外窥到,反正过程是绘声绘。说是他在屋里,让那新纳来的女赤躺在床上,分开双。那女当他是个太监,必定不能人,只是人是他的,尽力逢迎而已。可他却低舐那女的间。那女从未经过他尖灵巧撩人的觉,顷刻间山洪暴发,汩汩滔滔。然后他骄傲的从里拿他大的鸡巴,虽然是的,但足有五六寸长胜过世间大男最神的尺寸(当然跟佩儿相比是不值一提的),稍微,对着那女的女阴就了去。那女虽不是,但从未被这样巨大的东西充满过,不胜其,连连求饶,那太监则越战越勇,久战不,两人一起到天亮,那快活胜过人间极乐。特别还说到,那太监的表,即是舒服无比又自豪无比,息连连,呼自己的宝贝当初让自己的里是如何的快活无边,又如何的把那些上到妃嫔到女的人们的服服帖帖。
女人啊,什麽样的女人我佩儿不能让你服服帖帖。何愁担心自己的阳卵?肯定是可以免过那一刀了。
都是,他们没有能力实质的事,不过是过过瘾。这也确实是绝大分太监苦命的现实。
佩儿最后一次听到这个事,是在一个女的中。那女好像自己亲经历过一样,说的跌宕起伏,细致微。女边讲边面绯红,花痴乱颤,无比羡慕的说自己从来没遇过阳那麽厉害的男人,阉都不怕。当听完这个故事后兴奋的佩儿把她到床上了之后,她再也不羡慕那个太监的鸡巴了。
但是,被阉了,毕竟就不能传宗接代了。而作为王家的独,这让佩儿有些黯然,毕竟曾有老父临终前光复家族的嘱托。虽然佩儿转玉一想(他已经好几年都是都是用那东西来思考了),儿孙满堂还是娥满床?是像寻常男人一样娶妻生过清贫日,还是奸遍整个后真正的无冕之皇?答案在里再简单不过了。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没有机会动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阉了,就可以给皇帝遍绿帽,皇的老,恐怕再没有比这崇的地位了吧,王家哪代能荣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兴旺的,却要就此断绝,无法将着辉煌延续去,终究是南柯一梦,天边浮云了。此刻的荣华又有何意义。
后来他在里机灵巧,又自小会讨女人喜,香艳的传闻由来不少。后来发达了,在外置起了房屋地产,又娶了好几房的太太。
更何况,即便狠得心,佩儿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被只阉不割。毕竟全套阉割的人是大多数,而留那肉只是少数抱着睁只闭只,反正是废了的无所谓态度的结果。本朝禁止自阉,必须去里接受阉割,自己动手的话就永远不被允许被里录用;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申请的时候还是要被仔细检查的,这时突兀的肉被补上一刀几乎是必然的。而里的话,自己一无门路,二无金银,完全是阳虎,毫无挣扎的能力。
所以佩儿一直都在犹豫,无法成行,继续在杂牌禁军里混日。直到有天他听说,主阉割男人的,是一个里的女官。他觉得机会到了。
但是佩儿听到一则绘声绘的传闻,那就不仅仅是瘾,而且是湿瘾了。是说朝中有一太监,少时淫发育很好,十六七岁时卵已如鸡般大,阳已有五寸之余。更为奇特的是,那是他平时未起时就有的尺寸,每次去洗澡时,总让同池的男人们啧啧称奇,嫉妒不已。挂着这麽个东西,就忍不住要用,那年他用他巨大的大阳一连奸淫了三个少女,不幸被人抓到,扭至官府。本是死刑,多亏家人富有,多方斡旋,改为阉割。被阉时,又再多方行贿,割了卵,但保留了那已经发育的极好的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