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去玩两天……”钟国顺势抿了小酒:“她要是知你回来了,肯定不会乱跑的。”
“可她去玩,怎么电话也给关了?”钟致远依旧有些不放心,但梦里的那些画面他又不好对父亲提及,只得旁敲侧击的打听着:“你也是的,那么晚去玩?你也不她!”
“我她?”钟国苦笑了一声:“她那本事你又不是不知。”
钟致远闻言这才有了几分宽,联想起与父亲在家玩闹的那些日,嘴角难得的一些笑容:“也是,既然她都说了快退役了,想必也就这一两天玩去了吧。”
“对了,你现在到底什么况?”钟国想起了上半年的那次事故,许久未见,心里仍然有些放心不:“我在京北认识好些个队医,要不要……”
“都好了!你要是不放心,咱们现在就去挑两球!”
说到篮球,钟国倒是微微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个净:“篮球的事,我也看开了,你啊,健健康康的就好。”
钟致远倒也听了他言语里的落寞,经历了那次凶险的打击,一向望成龙的钟国不免也信念动摇,钟致远放碗筷,却是结果父亲的话说:“爸,我有不想打球了!”
“砰~”的一声,钟国手中的酒杯应声落地,钟致远抬看着父亲,神略有躲闪,关于篮球的种种,他终究还没定决心,还有些不敢面对从小对他期望巨大的老爹,可意外的是,钟国倒是没有另说什么,几经颤抖的手伸了去缓缓将杯捡了起来,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绪:“你,怎么突然有这个念的?”
钟致远略微抿了抿嘴:“嗯,也……也就着两天吧,我也……没太确定。”
钟国这才面转安,缓缓:“没确定的事就不要乱讲啦,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你也很久没回家了,练球什么的稍微放会儿。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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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
钟致远陪着保姆将醉倒了的钟国扶上了楼休息,正要回自己房间时却是在房门停了来,稍稍犹豫了两秒,借着几分酒劲,终于推开了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