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蝶单手支着巴，笑盈盈地看着林渊，「可不像我家那个糟心丈夫，每天就喜家暴我，那么讨厌……」

        约会的林雨蝶穿了一条深Ｖ领黑风衣，腰间系带，衣料羊绒质，单薄却极为保，款式也很档，是意式轻奢服装。

        然而林渊待在对面，却如坐针毡，目光几次瞥向林雨蝶的，都不太敢直视。

        这真的是深Ｖ领吗？圆领大敞，袒着她的大片膛，若仅此而已，可能也就罢了。

        但这圆领一路向，竟一直敞开到了衣衫的腰上方，全靠束带产生收紧效果。

        前大敞四开，不但使膛一览无余，锁骨清晰可见，甚至都能看到玉峰耸起的轮廓了。

        「林小，你这么，你丈夫知吗？」

        林渊忍不住试探地问。

        ……「我很喜好运动的男生。」

        程纱端起咖啡杯，轻轻一抿，「尤其是擅长深蹲和俯卧撑的男生。可惜我男朋友不懂这些。」

        张翰一张餐巾纸，拭程纱的嘴角，「你瞧瞧你，都沾上泡沫了。」

        「嗯，谢谢翰哥。」

        程纱嘴角轻挑，只是表依旧淡然，「我们刚才聊到哪了？」

        「选题策划，求不满导致轨的诱因。」

        张翰单手撑侧脸，微笑。

        「嗯，求不满，导致轨。」

        程纱放咖啡杯，端庄地坐在沙发前，从吞不迫地说：「其实这个观是片面的。它过于调肉对于人心的影响，而忽略了心理因素本的作用。当然，心理层面产生不满，而渴求更多，也是一种解答思路。比如我和我的男朋友，目前就发生了这种问题。」

        「介意细说一番吗？」

        张翰打开了笔记本，手指已经落到键盘上了。

        「翰哥这是要采访我吗？」

        程纱细眉轻挑，难得惊讶的模样，「我们不是只在讨论选题吗？」

        「讨论选题和采访也不矛盾啊。」

        张翰似笑非笑，更有些憋笑。

        「嗯……你说的也对。」

        程纱微微皱眉，好像很认真思考了一番似的，然后她微微抬，瞥向张翰，难得害羞的模样，「那么翰哥听了我的故事……可不许外传啊。」

        她生怕张翰没听懂似的，补充说：「这个采访，只是咱们两人的秘密，不许公开给编辑哦。」

        「晓得，晓得，不算正式采访，只是以采访的形式探讨工作而已。」

        张翰除了打开文本文档，还掏了手机，打开录音笔功能，放到桌面上，「您请开始讲述吧，程纱小。」

        程纱看了一手机界面，微微一笑。

        她的脸上羞涩不再，再度从吞不迫了起来。

        ……「我和女朋友的生活并不和谐，」

        林渊叹息，「准确地说，其实我们本就没有过生活。」

        「这是怎么回事？」

        林雨蝶皱起眉，「你也不是阳痿早啊……」

        这话让林渊深窘迫，他连连苦笑起来。

        这大抵就是气场不足吧，本来是自己调戏林雨蝶，却反过来被对方占据了主导。

        公司总裁就是不一般，简单几句话就反客为主，从不的话题，转就到了生活的和谐度了。

        「好啦好啦，对不起还不行嘛……」

        林雨蝶见他苦笑不已，撒似的说，「你不是阳痿早，你是超级猛男！我林雨蝶的小人，怎么能是阳痿早呢？必须是金枪不倒，夜夜笙歌呀。」

        「林小，您可千万别给我帽了。」

        林渊连忙讨饶，「何况咱们两个……也都还没发展到……我这本事……」

        「行啦，言归正传。」

        林雨蝶一抬手，林渊便迅速住嘴了。

        「把你和你女朋友的况好好讲述一，我了解了解是怎么回事。」

        林雨蝶很认真地说。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林渊深深一叹，「你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我和男友是在大学认识的。」

        程纱幽幽说：「当时我正面临人生中最艰难的阶段……拼尽全力读书，同时竭尽全力工作，既要保证顺利毕业，又要保证给疗养院里长期昏迷的母亲筹到足够医药费。这是很辛苦的事。大二那年，我昏倒在了图书馆，就是他将我救到医院的。」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