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收费可不少呢。」

        「这么变态吗？」

        程纱深惊诧，浅笑：「会员应该都是客人吧，居然也会接单，表演节目给其他会员看？」

        「这叫会玩，亲的。」

        张翰受着肉棒被摸的滋味，轻声：「今晚的女主演，我在咱们七宗罪的ａｐｐ发现她时，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七宗罪的ａｐｐ？程纱更加哑然了。

        这可是张翰职时，她亲自推介的采访渠，别看是ＢＤＳＭ分类，但万万没什么俱乐的联系信息啊！「你这是在新件上发现老熟人了？」

        程纱笑，「哇，原来咱们艾曼妞俱乐的某某某，也在玩七宗罪这款ａｐｐ呀！」

        张翰笑了笑，没有再回答了。

        恍惚间，程纱第一次到世界观遭受了烈的冲击。

        原本以为，男朋友林渊从事的那些网上交易，已经是很刺激、很背德的买卖了，没想到除了普通的卖淫，以及那些贩卖偷拍视频的生意外，竟然还有这样端奢靡的会所。

        同样都是顾客，竟然也能「沦为」

        私人定制的演员，还必须提供真实照片和份证明？！就在这时，屋门被推

        开了。

        「客人，您的红酒。」

        湖蓝长裙女侍者走房间，放两支晶莹的脚杯，半瓶刚拆封的红酒，以及三支密封的细小药瓶。

        「这是两份药，功效不同，用量不同，其中一份区分男女，还请客人据说明，斟酌使用。」

        女侍者的半遮脸面，鼻梁之，红唇俨然，皓齿明媚，「演即将开始，请欣赏由『暗夜君王』和『采蝶』及其他俱乐员工，一同为您提供的彩演。」……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吃一粒吧。」

        张翰打开一支细瓶，倒一颗药。

        「药吗？」

        程纱接过药，小指甲盖那么大，中成药质，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叫作米里斯，女效药。」

        张翰摸了摸程纱的大，笑说，「我就不吃了，主要是想看你发。」

        程纱俏脸微红，却并无异议，甚至大胆地取了三颗米里斯，说：「那我要是多吃一呢？」

        「我建议你最好只吃一颗。」

        张翰哑然失笑，「三颗的话，大概要九个男人才能满足得了你，我可不负责给你解，你自己瞧着办吧。」

        程纱扑哧一笑，脸红的。

        女侍者离开后，房间灯光更加昏暗了。

        尤其是玻璃墙的对面，更突然一片漆黑。

        程纱问过张翰了，这玻璃墙居然不是料想中的单面透光，而是双向透明，只是演一方的视线会格外浑浊，很难看清己方罢了。

        这岂不是很吓人？明明定制客是欣赏演的一方，居然有可能有被演员发现？「我们不需要面吗？」

        程纱吃一颗米里斯，突然想起，问。

        「你想吗？」

        张翰坦地陷在沙发里，一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