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棒的功率调得很,娜的一就被打断了。然而被挫败的钝痛还未来得及涌上大脑,被电击的疼痛就攫取了一切官。格和弗兰克不顾一切,疯狂地继续着电击。
“主人……主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因……”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他来时,他的两个帮手都像看神明一样望向他。
几乎没有什么悬念,记录仪的报警响了。
这句话让她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不要啊,请不要再刺激我了!”娜大喊。然而甚至在她开前,记录仪响起报警的同时,雨一般的电击就已经落在她的上――落在她的乳房上、小边。
“不全是真的。”zed论断。
然后他命令给娜贴上多导仪。
“因为……贱后时间又会重置,贱……又要……”
接着他用相反的顺序把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基本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我让你去叫zed来!你听见了没有?”
换句话说,这种残忍而生地打断的寸止,她每天都要至少经历一次。而这种寸止甚至比人为的更可怖,因为后者将寸止在尚有最后一丝打断可能的临界上,而前者所寸止的则是正常况已不可阻挡的。
“不是的……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Zed一定躲在某个暗观察了刚才的一幕,他最喜和监视为伍。所以现在他一来就有成竹地对二人一番吩咐,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他的想法。
他用手剥开两片阴唇,让里面的淫来一,然后一手掐住阴,一手探一手指,摸索她G的位置。
“又要从说服我们。
从房间的某,突然传来扩音的声音:“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把屏幕接好,我这就来。”
“你害怕吗?”zed盯着娜的睛问到,“为什么说‘请不要再刺激我了’?这两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求着我们给你吗?”
当她以为自己还是一群心狠手辣的S的小M时,实际上却已经成了时间的理隶,永世不得。
经过一番作,房间对面的镜面已经变成了一块超大的屏幕。原来这块镜面其实并不是普通的镜,而是密的电设备――在它黯淡去又亮起的瞬间,娜仿佛看见镜面的背后有影影绰绰的。对面很可能还有一个用来监视的房间,而镜面屏幕不亮起时,人们就透过单向玻璃监视这里。
Zed命令两个手一人去拿一电击棒,“帮她保持镇静”。他上了橡胶手套,把录像机打开放在近的三脚架上,开启录制。
这就是为什么她每次醒来都会被汹涌的挫败和淫的望所折磨。望再次累积,位越涨越。
又电了好一阵,两人才收手,留娜的肉在轻轻颤动。她的脚背已经绷直,脚趾紧紧地蜷缩着。这唯一一块能活动的位正展示着她承受的望和疼痛。
将要之前一秒。换句话说,在不断循环的时间里,她本没有机会,一旦寸前,这天就会从开始。
“救命!不要啊!请……请停,贱的已经停止了!啊――”
Zed生着一张娃娃脸,穿着得,不苟言笑。他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娜最害怕的对象。然而为了逃离时间循环,现在她不得不仰仗zed的智慧――和善意。
格看着弗兰克“喔!”“喔!”地叫了好一阵,他最后暴地打断了受惊的小胖:“叫zed来吧。”
“现在,再从到尾说一次。”
“是我!在录像机里对我说话?!”弗兰克还没有从震惊中走来。
娜对着镜重新讲述了一遍经过,期间被zed不停地摩和刺激着位。发着的在镜前被刺激已经够让她瞬间了,而她还不得不在脑海中回忆数日来的淫靡画面。
“告诉我。”
Zed将录像机脸上屏幕,反复回放里面的吞。他仔细询问了昨天格和弗兰克问过的问题,还详细问了第一天和第二天发生的事。他向两个手询问了录像机和昨晚到现在的况。他的脸愈发阴郁起来。
她那些忍耐着等待机会,好偷偷的小伎俩,在这条规则前是多么的可笑,它只会额外注一份望,多刮走她脑海中的一块理智而已。肉上她被淫靡地固定在木墙上,神上则被关在名为时间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