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稍稍的抚都会产生发的冲动,淫靡的更是如涌,似乎没有的时间变得无比煎熬、活像人间炼狱。
颤抖的双用尽最大的努力缓慢站立,看似不经意间的颤抖,更是横,令黄凝宁倍羞辱却又说不的刺激快意。
黄凝宁厌恶这样的自己,更厌恶挂着清心寡的女神之名,隐藏着的却是虚伪而丑陋的痴女本。
但她没有选择,甚至不愿离开豹哥,只能以奉献和卖尊严侍奉自己所选择的男人,服从对方的一切命令及安排,就当为长久以来对大众中虚伪女神形象的报复。
是的,她告知自己是在赎罪。
为过去的骄傲自大、对男人不屑一顾而埋悔恨的泪。
妹妹甜恬不在的日,让她失去了倾诉和依靠的对象。
随着陷男人的亵玩和调教,像是自己的护照、手机等随用品都被豹哥所掌控,令她完全失去了外界联络的机会,只有死心塌地的依赖对方,满足看似荒谬不合理的各种要求。
演奏会刚结束,早已迫不及待的狂粉立刻冲到舞台,想要和难得打扮的女神近距离接。
好在这次演豹哥事先了充足的准备,舞台周围的安保人员更是死命的阻拦了狂的粉丝冲上前台,在未迪的护卫难掩一荷尔蒙发气息的黄凝宁靥舵红、散发诱人至极的媚态。
如此惊险的况让黄凝宁慌然失措,她最先想到的是莫过于自己的窘态已经被人发现。
她意识拖着踉跄、且难堪的步伐,任由未迪带着来到了后台化妆间,心里想着一旦被人揭发自己在演奏途中发该如何收场。
当然、无论是豹哥还是未迪都在人前给足了黄凝宁面,让清雅绝的黄凝宁依然维持着女神的光环,哪怕私所谓的女神已经在他们的调教成为听话却又淫的,而通过黄凝宁羞耻的表以及那味,也再次证明了这。
未迪向豹哥恭敬示意后离开,留给豹哥与黄凝宁独的空间,但对此时恨不得远离人群,害怕如何面对那些粉丝的女神来说豹哥的现给了她安心的力量,彷佛在这个男人边给了自己无尽的安全。
在舞台前苦苦压抑发冲动,以最大的毅力让自己在边缘徘徊,这对黄凝宁来说不仅是折磨、更像是酷刑,令她承受了极大的神压力。
现在面对豹哥就像从迷失间突然间找到了依靠,哪怕她清楚的知这自己不过是豹哥的其中一个女人,女神的光环在豹哥面前毫无优势,尤其在心失守后总是在弱势的一方,也成了男人凌辱自己的原罪。
而作为地位低贱的隶,类似的调教或许只会持续发生、永远不会结束,这是黄凝宁亲领悟的理。
但无论曾经如何光辉万丈,对黄凝宁而言早已成了过云烟。
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的音乐领域发、脑海中想着念着的是男人的鸡巴、渴望的酣畅淋漓的……这些让黄凝宁无法原谅自己,甚至唾弃长期以来的女神人设,厌恶虚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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