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喝完,我才觉好了一些。凯斯把空杯放在旁边
我回想了一,但脑转不过弯来。查尔斯对仍然颤抖的我说:
他又把嘴唇和我贴在一起。啊,如果我把凯斯都染了怎么办?我很担心,但我却说不话来。
在胡乱的思考中,我睡着了。
汹涌而至的咳嗽让我的脑里一片发,极度的痛使我发不舒服的声音,紧紧地闭上了睛。反的泪到了角。手脚冰冷,关节刺痛,我不住地哆嗦着牙齿。
“别哭了,烧的更厉害了。”
“谢谢……”
“延雨,你听的到我说话吗?我已经把取开到最大了,很快就会和起来的,现在稍微忍耐一,知吗?”
我转过面对凯斯,他的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我想说和他说“够了”,但我不能说。
别走,别离开我……我想抓住他,却连一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看着他,看见他拿起了茶几上的杯,倒了一杯。
“没关系,我更喜你火的。”
我的神一阵恍惚。我想叫他的名字,但我发不声来。
“我、我好像冒了……”
是查尔斯的声音吗?我模糊地想。随后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冒这么重的人。没关系吧?不会得肺炎吧?”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了。
他又辛苦地来回了一趟。
在空旷又渺远的声音中,我略微恢复了一些意识。我想睁开睛,但这不像我想的那么容易。
有带着冷气的肤贴上了我的额――有人正在检查我的温。我抬起沉重的,朦胧的视野中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那是谁。
原来是想给我倒啊,我的表顿时缓和来。
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有一种梦般的觉――凯斯竟然亲自给我倒。
虽然声音和平时完全一样,但他似乎很担心我。我了,即使不知我现在况如何,但我也不知怎么办了。当我再次要沉睡眠时,我忽然想到:凯斯去哪里了呢?
喝完一杯,我才能勉发一声音:
“还要吗?”
要快好起来,明天一定要上班了……
凯斯一言不发地拿走了空杯。
***
***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失去了意识。
“咳……咳咳”
凯斯凑过来吻我的唇,我在隙间吐:
虽然很好奇,但应该是上班去了吧。今天的行程是什么呢?好像没什么重要的,艾玛一个人能理好吗?
声音又从不远的地方飘了过来:
的像毒瘾发作般的搐起来。
“嗯,现在只能说先等等看,观察一况。每次开的药都要时服用,另外及时补充分也很重要。如果到明天还不退烧的话,请联系我,我会上准备治疗。”
凯斯……
在凯斯的搀扶,我喝了半杯。可能是发烧的关系,嘴里火辣辣的,嗓也很涩。
这似乎是凯斯的主治医生的声音。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试图呼唤他的名字,但咙却发不声音来。凯斯“啧”了一声,然后转离开了。
但凯斯表现得并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