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事。我急着起,但惨叫一声又倒了去。好不容易才拖着使吃的力气拿了行李。
查尔斯似乎是想减轻我的烦恼,他继续说。
查尔斯叹了一气,但我听了这话,又想了另一件事。
事已经发生了,再没有挽回的可能,我甚至不敢想象接来会发生什么。
“呼……”
“突然就消失了,真的
膝盖没力气了,几乎要坐在地上。在极度紧张的绪,肚又开始隐隐痛。
,稍微产生了现实。
我要逃跑。
但他的话完全乎了我的意料。
也许前一天他的异常举动和他昨晚和我的有关。
“实际上昨晚发生了一起事故。延雨你也知,特曼先生本来打算去参加一个派对,但中途车突然了故障。修好之后,特曼先生决定换一辆新车去,因此我们想重新派人去接他。但他突然就消失了,大家为了找他费尽心思。今天凌晨我在住宅附近发现了浑乱七八糟的特曼先生,他昏迷了,并且全都湿透了。”
我想借助疼痛来消除现实,但很显然这是徒劳的。
藏到哪?
“我知延雨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担心。特曼先生中途醒了两次,但神志不太清醒,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查尔斯。”
“好像是记忆障碍。”
“特曼先生现在正在昏睡当中,据说是因为没能及时排掉多余的荷尔蒙。反正接来又会有一两天没有意识吧。”
“延雨?怎么回事?怎么不接电话,我还担心你什么事了。”
我该怎么办?
但还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接着音乐声又响了起来。我犹豫不决地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铃断断续续响了两声左右,对面传来了声音:
“喂?”
对面传来了令人心安的声音。
我要藏起来。
虽然知了来电的人是谁,但我心的不安并没有就此平息。
――我给凯斯留了标记。
他停顿了一,微妙的沉默让我不知不觉地紧张起来。这时,查尔斯开说:
查尔斯继续说:
我哆嗦着双手捂住嘴,屏住了呼。
“确定的话要等完全清醒才能知,但是他完全没有落不明的那几个小时的记忆。据医生的说法,即使醒过来了,恢复记忆的可能也很低。”
真是难以置信。
我着气,转过去。铃声还在继续,平时用来放松心的女歌手的声音今天显得格外刺耳和怪异。我呆呆地坐在原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啊……我昨天睡得很迟,怎么了?现在几了?”
护照,护照在哪儿?我在痛苦和恐惧中了泪。
脑里突然蹦了这个想法。如果凯斯发现标记的话,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不经意间屏住了呼。查尔斯误解了我无言的反应。
那么,昨天凯斯是走到我的房来,又走了回去吗?
我依然一言不发。查尔斯不在乎地继续说:
“哦,没关系,今天上班晚了也可以。”
铃声响了半天就自动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