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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想站桩不动如山,但炽云的招式越来越古怪,连他也没见过,看似要踏向左路,忽然鬼魅似地现在右方挥掌;扑过来时突然转背对着他,起肘攻击;倒退着碎步慢走,长猛然闪电般踢……最惊人的是,她依然拿着酒杯,杯裡的红酒也没一滴洒来。
喝了一杯后她的醉拳更加醉,动作更加变幻莫测,拳脚威力也更重了。
狄山豪全力应战,心中于面对真正敌的状态,改变战术跟着炽云的步法移动,忽然抓起木箱上她喝剩的那瓶红酒,蹬一脚退她后,瓶凑到嘴边,豪迈地大喝特喝。
「……诶?」
炽云一手扶着牆,一脸迷茫:「小豪你也会醉拳?」
狄山豪一边喝一边摇了摇,转就把酒都喝完,随手把玻璃瓶抛到一旁,乒的一声碎片砸了一地。
「我不会醉拳,不过炽云你是一等一的手,棋逢敌手,我要庆祝!」
狄山豪用手背拭嘴角,一脸自信地说:「我会打败你,然后照承诺你!」
「呵呵……有意思!小雪她们真没选错!」
炽云笑两声,也把杯裡的酒一喝光,弯腰俯把玻璃杯放在地上,白的巨乳垂落,从衣襟裡抖大半近乎。
刹那间,她又乎意料地飞靠近,双掌合拢往上猛推,结果推了个空,狄山豪已经绕到她的后。
炽云再使那招「周郎顾曲」,旋风似地打鞭拳,狄山豪也早有所料,反抓她的手臂转摔投,把她扔飞到小巷远,炽云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安然落地,醉得湿的神嘉许的目光。
她摇摇晃晃地再次近,拇指扣在指后,以凤拳打连击,狄山豪快手拍向她的手腕截住。
酒意上涌,狄山豪觉畅快,反应好像变锐了,以低踢压制炽云的醉步法,把她到牆边,两人陷近缠斗的泥沼之中。
拳来脚往,狄山豪打几招浅浅地打中似是佔上风,但炽云以怪异的姿势踢一脚,几乎踢中狄山豪的脑袋,局势算是平分秋。
气氛越斗越烈,狄山豪无法忍受胶着的形势,运全力挥铁拳,同时炽云沉腰双手似有动作,电光火石之间,这场交锋应是要分了——「……哎!啊~~~」
然而,炽云不只是沉去,甚至一屁坐倒在地了,狄山豪的拳也打空了。
一瞬间狄山豪还以为又是醉拳裡的招式,严阵以待准备招架,但他低看到炽云醉醺醺地摸着太阳,双摊在地上,挥挥手说:「抱歉,小豪,我不打了……我不行啦……」
「……你怎么了,炽云?」
「我喝太多了,没办法再打了……你扶我一吧……」
狄山豪半信半疑地伸手过去,炽云借力勉站起来,倒在狄山豪的怀裡,满脸通红依偎着他,浑弱无力的样。
「我的醉拳越喝越,但喝得太多、太醉的话也打不来……你太了,我一时兴起喝过量,已经不行了……」
真的是这样吗?狄山豪记得,当日朱雪曾经装弱骗炮,假装打不过后想赶快要他的,现在炽云是不是也在演戏?可是看她像滩烂泥似的,低声呻,似乎又真的相当不适。
狄山豪把她扶回酒吧裡,替她了一杯,炽云喝后老老实实坐着闭目休息,半小时后慢慢睁开睛,脸颊仍然很红,神还是有迷煳,但要比刚才清醒了。
「谢谢……我觉得好多了。」
「好,那么走吧。」
狄山豪指指往后巷的门:「继续打吧,炽云。」
「你啊,还真的是个武痴,我都这样了还要打。」
炽云瞪了他一,从冰桶裡捡起一支啤酒,手刀噼飞了瓶盖,大大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