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一碗又一碗,酒仙酿让闵如岫这位仙王也茫茫然了起来,坐在他对面的一晃仿佛长了四个脑袋。
“弟弟怎么了?”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闵如馨不知什么时候,也上到了台。
还是这么的直脆,有时候闵如岫都在想,如果他们俩男女互换,的成就,怕是只会比他更大。不,不需要男女互换,仙王中又不是没有女?若是当初没有他这个累赘,怕是也不会输于她们:“他……已经走了。”
“那就去追啊。”
这一次就让闵如岫知了,就算大家都是仙王,可仙王与仙王也是不同的。他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刚生的鸡,黄喙,却跑到雄鹰面前耀武扬威。
闵如馨瞪了他一,但还是给他倒了满。
酒壶虽小,倒来的酒却不少,清冽如冰的酒,了咙却如火烧电刺。
闵如馨黑白分明的眸看着闵如岫,神复杂,可终是不再相劝,她手一招,取了一壶酒:“来,今日陪你,不醉不归!”闵如馨拿着酒壶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
闵如馨看着他,发一声无奈的叹息,她抬起胳膊,轻柔的碰着闵如岫的额,帮他从上到细致的整理着衮袍:“傻弟弟,有什么事连对我都不能说的?”
“痛快!”闵如岫笑得更舒畅,“再来!”
他了一个无耻的人,并且着正装,雄赳赳气昂昂前往了地府,更是怀着跟潜的心上人攀比一的心思。结果……人家就穿着他最日常时都不会穿的麻短打,平平常常的微笑而来,也没放气势之类的,却足够压得闵如岫抬不起来。
她已经在五年前封仙,如今是岚国的女宰相,很多决策都是弟俩商量着施行的,她在岚国的声望并不比岚国的立国仙王闵如岫低。她不再如刚来时那般苍老,但也没有回复彻底的年轻,如今是一位大概有凡人四十多岁年纪,气质端庄风韵犹存的贵妇。
闵如岫眨眨,对着闵如馨了歉意的傻笑,在前一片黑暗之前,他最后看到的,是伸手扶住了他的
“没事。”闵如岫立刻藏起自己的心,转过了来。
“我的弟弟什么都好,喜上了谁,去追求便是,何必如此为难呢?”
“……”闵如岫沉默的站在那,被像是个顽童一般的照顾,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但跟多的是一种温馨的动。
我这是醉了,又要麻烦把我拖回家里去了。
能够当瞎和聋。
“好!不醉不归!”闵如岫笑了起来――醉了这一场,就将什么潜忘掉了吧。他既是仙王,更是闵家如岫,肩膀上担负的活人与死人太多太多了,本来就不该沉迷于什么啊的……
那种……那种羞耻,让他只能仓皇而逃。
“!”闵如岫瞬间从动中脱离了来,他咬着牙,为难又痛苦。
“那位仙人,是不是?”
闵如岫摇摇:“他临走的时候,与我说明白了,说我并非他所求之人。”这话复述来,闵如岫只觉得心又痛又涩,“,不要再提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