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挪去,再时不时上动,甚至时不时蹭到了奇怪的地方,“接受正义的审判吧,现在要判赖床的懒虫哥哥以无期徒刑,并且立刻实施制裁。”
“别闹了,缘缘,你饶了哥哥吧。”楚修南依然合着眸,有气无力地说。
家里除了他只有两个女人,不需要睁开睛,他就能凭借上承受着的轻盈的重知是程缘在搞鬼。
只是,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即使程缘的重再轻,却依然给楚修南的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力,但也没到损害的程度。
楚修南拍了拍程缘的腰,求饶:“拜托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程缘听到懒虫哥哥总算有所回应,便张开樱桃小嘴,以清脆悦耳的嗓音说:“你知今天是什么日嘛?你怎么睡得着的?快起床呀,今天我的维尔薇老师要来家访了!”
程缘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愤似的,将秀气的玉足压在楚修南的脸上,柔的脚底板和楚修南的五官来了个亲密接,希望让他赶紧清醒……
听到要被家访的消息,楚修南赶忙用手移开程缘的小脚,起上,正视着缘缘,打算听她交代事的来龙去脉。
程缘看着自己哥哥一贴近的英俊面庞,赶忙转移了视线,盯着被单,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只是此时的楚修南却无暇顾及,听着程缘接来的解释而错过了一难遇的景。
“不就是家访嘛,又没什么特别的事。”程缘若无其事地说,中闪过一丝心虚。
楚修南紧紧盯着程缘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睛,带着怀疑的气蹙眉发了质疑:“是吗?可是这很奇怪吧?首先,上一次家访,你的班主任前不久才来过呀。
其次,同样是家访,这次怎么来的是你的维尔薇老师呢,这未免有越俎代庖了吧?
最后,就算是
家访,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去跟维尔薇老师交涉呢?上一次还是雪姨跟你班主任谈的吧,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关键信息?”
“怎么会呢,我亲的哥哥,你怎么可以怀疑你诚实可的妹妹呢?”程缘以发嗲的声音嘟起了嘴,一双亮晶晶的眸不停地眨动着,试图萌混过关。
这时年纪轻轻的程缘并不知,当一个男人有理有据地对一个女孩提自己的质疑时,这表明他其实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女孩的回答与否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毕竟,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老实说,楚修南其实已经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的妹妹藏了一些关键信息,而且这个关键信息重要到她不得不让被家访的对象只能是自己这个哥哥的。
不过,他倒也没打算揭穿她,毕竟作为她多年的哥哥,要是他连这小要求都满足不了,那也太逊了。
更何况,这是一场机遇,一场可以和妹妹拉近关系的绝佳机会,但更是一场挑战,一场要面临妹妹带来的不知名困难的挑战。
毕竟,每当楚修南回忆起之前在接妹妹时碰巧遇到的维尔薇老师,就颇压力,那个女人,总是让他产生不该有的念。
心里有了决断之后,楚修南看似随意的问:“那你总得告诉我在家访的期间,雪姨去了哪里吧?”
“自然是白姨恰好得了两张吞院的优惠券,然后邀请妈妈一起去保养啊。”程缘看着楚修南说,底闪过一丝狡黠。
事当然不可能这么碰巧,要知,白姨和雪姨,一个作为雪女,一个作为人鱼,完全不需要为吞颜担心,更遑论要去吞院保养了,哪怕是拿到了吞院的优惠券。
事实上,是程缘向她的好闺蜜九伶要过来的,九伶的妈就是开吞院的,要几张优惠券自然易如反掌了。
而至于她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了。
此时,楚修南确是通过程缘的回答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答案,对那两张吞院的来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以他对程缘的了解,无非就是向自己的闺蜜九伶或萧可儿那讨来的。
别看这丫在雪姨和白姨面前一副开朗女孩的样,至今也才只有两个亲密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