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外公和妈妈也担心我和李思娃起冲突,就提前上李思娃回家了,其实他们多虑了,到了现在这种况,如果李思娃单纯的说几句脏话,我还真不一定放在心上。
因为外公的村小,跟乡级公路链接的土路不太好,我是直接在李思娃村拐的,然后顺着两个村连接的土路,就是妈妈跟李思娃结婚走的那条路往外公家赶。
一个很简单的理,他已经天天跟我妈睡一块儿了,就李思娃那德行也许天天妈妈面,吃我妈的都说不定,相比这些说几句脏话算什么,就像一个和尚整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那他吃不吃肉喝不喝酒重要吗?所谓的长大就是要接受现实,自己的父母也是人,人是动的一种,、交、上床、房事不叫什么吧,这一环都少不了,父母本来就长着鸡巴和,只是自己以前没意识到,现在长大了懂了要学会接受……和妥协,我要为妈妈而妥协,就像外公爷爷为我妥协一样。
小一边帮我解后座捆绑红篮的绳,一边嘟囔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是咱妈说让我来门接接你」
「我明白,天冷的你们回去吧,我不会给我爸丢人的」,跟一直送到大路边的爷爷挥挥手,我登上自行车就发了。
「那个……回去你要是看到那个人了,就克制一,大过年的别让街坊邻居看笑话」,我推着自行车,临走爷爷还是不放心,提醒了我一句。
当然这有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妈妈不光是李思娃的,也要属于我这个儿,有句俗话叫——小姨的屁,夫的一半,只有让我妈的屁一半归我,才能放平自己的心态,不去在乎李思娃的脏话,要是跟以前一样,我只能看着李思娃玷污妈妈,那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气炸了。
的其他人好像也是这样,都是自行车摩托车冻得够呛。
路过李思娃村的时候,本来我就怕遇见熟人,特意绕着村边走的,可没想到还是遇见了,而且还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李思娃。
我脸上带着罩,再加上他从没见过我骑自行车,可能没认来我,俩个人错而过,我所担心怎么面对的问题,就这么不存在了。
可能,估计是看到妈妈连着克死两个人,虽然心里不信这些东西,但还是怕我事儿,父亲没了就剩我一独苗,宁可信其有让我多一保险。
听到我说她胖了,小惊慌的摸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脸:「我胖了吗,胖了多少啊,看上去很明显吗?」
「是吗,你这新喇叭不错,就是羽绒服显得胖了」,小这一我没见过应该是新衣服,上是蓝羽绒服,是一件仔。
这让我想起了我从李思娃家跑来那晚,外公给爷爷打了电话,厚着脸给一见面就红的爷爷打了电话,现在爷爷也是为了我,尝试接受他以前最厌恶的东西,两个人都在为了我而妥协。
雪不冷化雪冷,今天天气是不错的,多日不见的太阳也来了,可哪怕着手套和棉罩,骑着自行车冲着刀一样的寒风依然冷得要命,不过一路上
从方向上来看,他应该是从外公家回来的,开着他的手扶拖拉机,上是崭新的老式蓝棉袄棉,胡不知多长时间没刮过了,和白发一起被风得有些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一层霜,好像又回到了跟妈妈结婚之前的样,邋遢不修边幅,唯唯诺诺的老实人,只是现在看上去更老了,一副白发迟暮的样。
「大清早的不回屋烤火,你在门什么,喝西北风啊」,到了大门我了自行车,冷得搓手跺脚,跟小打着招呼。
光冷就算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待会儿见到李思娃,如果他嘴里不净,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不是就要忍了,我要是忍了他会不会蹬鼻上脸?难我再跟他一架?如果这样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就又僵了,唉……我怎么觉每次回到村里都会很压抑呢。
其实前边我是开玩笑
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跟其他人相比我更冷,因为别人很少有一个人的,大分都是夫妻两,很多都还带着孩,几个人挤在一块儿,不像我孤零零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冻的跟孙似的。
知李思娃不在外公家,我骑的就更快了,很快就冲到了外公家的家门,远远地看到小倚在大门嗑着瓜往我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