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公有些排斥。
跟李思娃那种过我妈,跟我妈抱在一起睡过觉,让我对其产生的敌意不太一样,面对外公特别是看到他的隐私位,我也仅仅是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远远谈不上敌意那么严重,是我在嫉妒吗……回来的时候,妈妈坐在龙旁边洗碗,小丫丫还在屋里看电视,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里凉快,跟刚才不一样的是,现在李思娃脱掉了,上只有一条三角。
「你外公走了吗」,看到我回来了,坐在龙旁边洗碗也没抬的妈妈,随问了一句。
「嗯走了,还说你把他当老了」
妈妈手里的刷碗的丝瓜并没有停来,而是叹了气:「你外公这个人啊,就是不服老,本来就是老嘛,他这个年纪不年轻了,也该注意了,还以为是年轻小伙呢,想嘛嘛」
「说是这么说,但外公脾气太倔不会听你说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改不了了,我去把犁绑在车座上」
「绑结实啊,别丢在半路了都不知」
「放心吧,别说丢不了,就算丢了我用新钢板给外公重新一个」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终于抬看我了:「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你会,才学了几天啊,就不能谦虚」
「嘿嘿,我总不能白挨爷爷的训不长吧」
妈妈和李思娃都在院里,我也没法问妈妈刚才了什么,就拿着手电筒杂间,看找什么铁丝之类的东西,把外公的犁绑在后车座。
杂间里倒是有些旧铁丝,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过要接在一起很麻烦,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不该我知的事。
最里边是一张床,以前是李思娃他妈住这屋,我基
本就没往最里边过,哪怕知李思娃他妈去世后,她的私人品已经烧净了,我没事儿也不往最里边。
床有一团绳,跟平常村里的麻绳不一样要更细一,更稀奇的是这绳是用旧线拧的,看上去花花绿绿的。
摸上去觉线绳更更柔和一,不会像麻绳那么糙,而且也没什么灰尘好像最近用过,我记得那晚那个鞭好像也是线拧的,这绳不会也是用来……那种事儿的吧?只是我想不明白,男女之间绳有什么用,毕竟那鞭的短棒,还可以代替他的鸡巴,当假鸡巴。
这玩意儿能嘛?当鞭好像太长了,当假鸡巴好像有太太细不合适,而且为什么不在卧室那个房间,还要跑到这里这么麻烦……算了以后再说吧。
当我拿着铁丝从屋里来,立刻就锐的觉到,李思娃在偷看我,我伸着懒腰假装满院找东西的时候,他就假装看怀里的小洋,也不知这老小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在自行车后座掐着时间,等妈妈洗完了碗,跟她一块儿的厨房,我拿着铁锨铡煤封灶火,妈妈在旁边洗案板。
「刚才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边的妈妈能听到。
「没什么事儿,你外公刚刚向你证明了,他跟我是清白的」
我们母两人只开说话,手上该活活,就跟特务接似的,我还时不时的往院里看一,确认李思娃还在对面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