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铁棍般的肉杆。
「婶,憋不住了!」周昆一阵颤抖,一大直直地在了杏枝
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浇灭了燃烧的灯火,
在寂静的黑夜中的杏枝满都是。
「你这泡白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送嘴里尝了一。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发上仍旧挂着,月光的映衬,清
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了,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女人里女人就怀不了
孕,知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
此刻了,温顺柔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得卜卜愣愣的。
「回你要么在婶里,要么在婶嘴里,总之不能让了婶
的,知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埋向周昆间,张开红红的小
嘴叼住周昆乎乎的了起来,得周昆眯起晴轻轻地呻到:「轻,
婶,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直到最后一残留的也被净,杏枝才
停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让你见识一婶的活。」杏枝拉过被盖在自
己和周昆的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
保护杏枝和她肚里的孩一辈。
「孩生来,还不是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
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丰腴的肉。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一场小雨后便又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
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了梦乡。
3
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
利的日,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
算是堂,杏枝打扮得从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和周昆一起
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
拜了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以后我还叫你婶,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
都行。」盖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着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
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
佛昨夜的激只是两人一同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