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刚才有一阵你的忽然绷得很紧…我还以为疼你了…有担心…”
凌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再说话,自然是不会相信久经场的我看不刚才她被我玩到了。
我被凌然的神看得有发慌,心知这时绝不能示弱,又问:“然…舒服吗?”
凌然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又羞又恼地啐了一,急忙拎包起,拽开门落荒而逃。
凌然离开的当晚,睡眠一向深沉的我难得地梦了,这不是我的第一个梦,却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梦。一个材窈窕的女迈着轻快的脚步向我走来,竟是一丝不挂,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凸凹有致的曲线,耸的丰乳端是粉的乳晕和乳,平的小腹端,淡黑的柔遮掩不住那粉红的隙;人修长浑圆的大难耐地绞动着,檀微张,发动人的呻。
我颤抖着伸手去,径直摸向女最销魂的私,柔如棉,腻如丝,一缕闪着光芒的半透明粘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不断从那粉隙间溢来,人的呻声更大了,紧闭的双也羞分开,隐约可见一粒晶莹剔透的花,沾满了,瑟瑟颤抖。我只觉得胀得要爆炸,我徒劳地解着自己的,想要把阴释放来,带却越来越紧,我一番折腾,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月华如,我只觉一片冰凉,伸手一摸,早已被粘稠的浸透,我知方才在梦中遗了,原因正午对凌然的亵渎。我脱掉湿透的扔洗衣机,换了一条净的,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悄悄地摸小茹的房间,小妮正在熟睡,我在她旁站了几秒,到底压不住火,轻轻唤醒她,趁着少女神朦胧的时候将涂抹了油的阴了她的蜜,房间中很快想起了少女动人的啼。
授勋仪式两周后在国安总举行,凌然也参加了,她穿着夏季常服,显得英姿飒,清丽动人。
简短的授勋仪式后,我拿着勋章从国安大楼来,回家把勋章给小茹看了,她只关心我的安全,倒对这些功勋等级没什么概念,反而觉得镀金勋章闪闪发光十分可,拿着把玩了好一阵。
我又发视频给看了,她正在工作,祝贺了我一番后又提示我把勋章好好保存。我挂了电话之后,满脑都是凌然着军服的倩影,终于忍不住给她拨了个电话,接通了却不知说什么,最后憋一句话来:“我想见你。”
凌然对我如此直白地向她表白颇为吃惊,但还是把她在国安家属区的住址发给了我。
我放电话,心激动起来,凌然肯让我上门见她,机会难得,不吞错过,急忙穿完毕,打车到了国安家属小区,顺利地找到了凌然家所在的楼号,抖着手响了门铃。
凌然打开了单元门,我顾不得等电梯,小跑着上了五楼,她打开门看我有些气,笑了笑,侧让我屋。
凌然让我在沙发上坐,给我倒了一杯,问:“早上不是才见面?怎么这么着急见我?”
我:“然,没想到你穿军装也这么漂亮…”
凌然轻笑:“一直勤,好久没穿军服了,都不知合不合了…”
我连忙:“合,当然合,我的军装也很合…你那天亲自为我量的,真不错…”
凌然的俏脸漾起红晕,她没想到我提起那天的事,也不知我是不是故意的,不知说什么好,安静了来。
我看着凌然的目,叫:“然…”
“嗯?你还没说找我嘛?”凌然看着我,撩了撩秀发,这无意而妩媚异常的动作让我的阴瞬间充血了。
我忙向后缩了缩,睛却盯着凌然裹在套裙的曼妙曲线看,阴越发了,说:“我想送样东西给你…”
我从兜里把上午才得到的三等功奖章拿来,放在茶几上,说:“这个送给你…”
凌然一惊,赶忙摆手:“这怎么行…这是对你工作的褒奖,怎么能随便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