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茨上将重重地叹气,转去看雷恩,台上的元帅似乎还是往常的闲散姿态,但斐迪茨上将锐地注意到,元帅的唇角抿成了一条凌厉的直线。
奥科吐一气,摊平,把自己成了场地里的一张地毯。
于是奥科又一次向对手击,即使明知不敌,即使疲力竭,他也不肯放刀,他的攻击还和最开始时一样炽烈疯狂。
“六分零三秒。”场边负责计时的人说。
但青年置若罔闻,径自深一气,吐净嗓里的血块,重新提着刀站起。
斐迪茨上将说:“可以了,奥科・艾萨拉中校,你们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五分钟了,你已经合格了,立刻场接受治疗!”
于是考官也动了,黑双刀异常灵活地交错,时而双刀飞舞,时而被他双手交握合成一柄长枪,攻击如狂风骤雨般交错落在奥科上,奥科勉力举刀迎击,于是翩飞的双刀纵横,密集地落。
有激动,有向往,也有一丝本能的紧张与惧怕。
咚,刀甚至没了地面。
――这位手极狠的考官,竟然有这样清越温和的声音?
场地边计时员提示还有三十秒,剩的几名选手才堪堪回过神,觉外骨骼里装满了自己的汗。
奥科转了转,他离得很近,所以他听到了考官对军医说的话。
“地上那个残了的,赶紧走。”台上,雷恩再次对医务组的效率提了不满。
但他并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地毯眨眨,了气。
形似乎在此刻发生了复刻,只是方向换了――黑衣考官凌厉迅猛的攻势将奥科压向场地边缘,年轻人脸苍白,底满是不甘,却只剩勉的招架之力。
然后他重新转向场地,单手提着那柄合起来的长刀,步伐缓慢优雅。
考官好像不准备等他们自行上前了,黑的刀尖抬起,向离他最近的人。
他觉得到,考官见了血,反而手更加凶狠了。
尖缓缓抬起,虚虚在脚前的地面上,没有追击,而是在等奥科缓过来。
考官受了伤,似乎动作没有最开始那么快了,但是那满血染的煞气更加厚,心理上的压力
“谢谢,但我的考还没有结束,外骨骼置的止血功能足够了,不必担心。”
那人也不多说,直接大吼着猛扑上前,在一分钟后被医务组抬走。
血腥气扑面而来,Alpha们心急速飙升,甚至无法克制地释放信息素――这是一种面对致命天敌时的本能生理反应。
全场霎时掌声雷动。
终于,电刀被挑飞,奥科整个人也被踹飞,重重落地,然后考官的影紧随其后,一跃到近前,双手握长刀,刀尖猛然刺!
刀尖指向了顺序排位的第二个人。
他张嘴:“那个,我――”
考官似乎回看了看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电刀,递给了旁边的军医。
于是奥科巴巴地看着考官,遗憾地叹气:“唉,我输啦。你好。”
奥科意识地闭了一睛,在一片冷气的声音里,刀尖贴着奥科的脖,准确地在了地上。
医务组快速场,拿修复仪对奥科紧急理,防止脏破损过重,而那位考官慢慢把刀回,提在手中,一个军医拿着止血雾想要上前,却被他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