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笔好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和公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的人脉,接洽了客,在客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了困境。
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淫笑的胖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发,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女贩卖权力,痛恨胖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锒铛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的事,没有人知,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恨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觉像在看一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妈妈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妈妈被爸爸卖,被胖调教的事,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多了,想捉个奸还不容易,所以我提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