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她的意志继续战斗，但最后被剿灭。」

        「后来的局势发展果然如陈老家主所料，欧洲的宗主国和民地政府虽然取得了几次胜利，但其实是弩之末，很快撑不去，终于允许Ｖ国独立，但在独立谈判时了不少手脚。Ｖ国独立后，虽然有新的中央政府，但当初的起义军是由多个不同势力的游击队组成联合阵线，新政府成立后也是各自划地盘，原民地政府的很多官员、军队将领也都加了新政府，他们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给新政府埋了隐患，他们互相争权夺利，却没人真正在意经济发展，社会上也是一片混乱。」

        「谁关心什么新政府隐患，那练红霞呢，她怎么样了？」

        白晨曦问。

        李国笑着了她的鼻：「你还关心她，很少见你这么关心一个人。」

        继续说：「据陈阔海说，练红霞招供藏宝图线索后似乎神垮了，没有原先那么倔，而此后陈家发迹、Ｖ国独立后的混乱又一步摧毁了她的意志，原先奸她时，她总是要拼命反抗，必须捆起来才能成功她，但那段时间，奸她时她不仅不再反抗，反倒很是合，所以就和其他女兵，还有那两个苏联女军官一起被陈家关押起来作为。」

        「陈家后来还开了一个档的院会所，让练红霞和那些女兵在会所里当女接客，这个会所不对普通人开放，只接待那些陈家准备拉拢的达官显贵，这些人里，有练红霞原先的敌人，有她的竞争对手，有她的盟友，甚至原先的。」

        「他们原先都以为练红霞早就已经牺牲了，当他们在陈家的会所里看到作为女来接客的练红霞和她手的女兵时，都惊愕了，然后就转为疯狂！仇敌要在她的上发报复、竞争对手要对她羞辱嘲，连昔日的战友，那些慕过、敬仰过她的人，都要在她上弥补当年的渴望和遗憾。当初战场上互相杀红了的起义军和原民地政府军将领，现在却通力合作，给她来个前后双通。」

        白晨曦握紧了拳，低声说：「她……她肯定很痛苦吧……」

        李国难得的叹了气：「谁说不是呢，虽然我不理解她，但也可以想象，她当时肉和心灵肯定都很痛苦。」

        白晨曦问：「她没有反抗吗？」

        李国耸了耸肩：「一开始的几个嫖客是新政府的参议员，和练红霞并不熟悉，只是久仰其威名，得悉这个女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练红霞，又是震惊又是兴，而练红霞也表现得很顺从，让他们玩了个痛快。这些人反倒觉得堂堂游击女王被调教得和普通女一样，不够刺激。」

        「后来的几个嫖客是原来民地政府军的军官，现在他们已经摇一变成了新政府军队的官将军，而这些人当初在战场上都曾被练红霞击败过，有的还曾被红霞支队俘虏。陈家通过那几个议员，将练红霞还活着，已经沦为女的消息传递给那几个将军，他们立刻主动联系了陈家，陈家由此顺利和他们搭上线。当练红霞看到这批嫖客时，开始挣扎反抗，但很快被制服，还被灌大剂量药，不由自主的合这些昔日之敌的奸淫。这些人对练红霞还有其他女兵还用了各种手段，将她们不断送上，让她们哭喊着歉认错。」

        「但练红霞反抗最激烈的，却是接待一批原先和她同属起义军的嫖客。当她看到这些人时，真正疯狂了，一边哭喊痛骂，一边挣扎反抗，陈家这才发现，原先一直低估了练红霞的力气，绑缚她的镣铐绳索都差被她挣开。当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挣脱束缚后，又想咬自杀，还好陈老家主早有准备，给她上了球，没让她自杀成功。」

        「那次接待结束后，练红霞绝了，整整三天不吃饭不喝，陈老家主派人给她灌人参鸡汤，她也呕吐来，这样折腾了半个月，她终于到了濒死的边缘。」

        白晨曦喃喃：「对她来说，死才是解脱吧，她的理想、事业、人生都破灭了，与其作为女苟活，不如一死了之……她就这么死了吗？」

        李国冷笑一声：「想死就死，哪有那么简单。在陈家结交的新贵中，有一个人曾在国中局受训，他告诉陈老家主，中局对这种绝求死的人有很多办法。在他指，陈家将练红霞捆起来，给她门导，用打滴的方式灌营养，通过直直接收，练红霞想吐掉都不可能。后来还命令和练红霞一起沦为女的女兵给练红霞喂饭，如果练红霞不吃，就斩断女兵的手指。」

        「练红霞再次认输了，她恢复了正常饮，也不再反抗，让她什么就什么，只是神中再也没有神采，似乎成了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