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熬过幼时期,就可以解脱这制服的困扰而甘愿了,哪知我们虽然可以摆脱幼制服,但却是要把它变卖……“很难想象吧?学姊一年前也是跟妳们现在同样的反应。”
梦梦学姊面苦笑说:“不过,这一年来,学姊才知自己上有这么多商品可以贩卖,光是穿过的衣、旧鞋旧袜,就卖好几遍了。”
学姊说的,我们多少可以理解,中时就有耳闻,有些猥亵男就喜偷偷收集女学生制服或其他女衣,甚至还听说有别班的女同学放学时,被痴汉直接询问是否可以把运动后装在衣袋准备回家清洗的运动服装卖给他,吓到隔天不敢来学校的。
不过,幼制服的异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样,深深附着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还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那是由她们的味,加上多种难闻的臭味混杂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之外,我们的制服上衣还沾了不少我们哀伤滴的泪跟过度失神时不小心的;我们的裙更是在没有阻隔,长时间收我们间所分或滴漏的淫及,甚至每天晨洗灌后还来不及排净的浣,也会缓缓渗来,虽然我们没有觉那肮脏污秽的,但是常常坐着坐着屁那里的裙就湿成一片,我们却是连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么造成。
“那……如果要卖……可不可以……至少……洗一……”
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请求,就算知那上面残留的气味铁定洗不净,但是也能让我们心理上好受一。
“当然不可以。”
学姊直接打破我们的希望(虽然我们也早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买主们,愿意花大钱购买的,也从不是制服本,而是妳们穿过的证明。”
“但是那气味……”
我们本来想用言语去表达那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却因为羞耻而说不去,而且我们也联想到昨晚嗅觉鉴定时,被那些猥琐的变态男贴近衣服及嗅闻舐时,他们脸上兴奋的表。
“很难理解吧?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
学姊观察到我们表的变化,也知我们想通了,无奈地说:“学姊说过,自己后来也曾卖过几次这种被称作原味系列的衣着,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时穿着那件衣好几天,都不准脱也不准沾洗掉气味,就连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还要一些行为加重上面的气味,否则气味鉴别没通过的话还无法贩卖的……”
我们撇嘴不再说话,神带有哀怨与愤怒地盯着此时在我们桌前的那张信笺。
一想到对方是买我们幼制服的变态,我们完全想不半可以谢的言词……“学姊,我还是不知要怎么写……”
“谢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购买的顾客们表达谢之意。”
梦梦学姊思考一,说,“妳们可以想一,平常是如何谢助教或舍监的,应该会很容易想到该如何动笔写这封信。”
“呜……”经学姊这么一说,我们也确实想起,我们自己跟学姊平时是怎么“违心”谢那些男人们,对我们的凌辱与糟蹋……“那……学姊先楼些准备,妳们趁现在先把谢信写一写交差吧。”
实际上,我们到后来,在一堂培养我们“文学”的课程中,学到了谢信的几种写法,才知学姊告诉我们的并不完全,谢信除了“谢”之外,还连带着带有“推销”的目的,不过我们也在那堂课知学姊的苦心,否则照这种正式的写法,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写不去……另一方面,学校之所以还不希望学姊教导我们谢信的正式写法,也是因为在还没有套用模板前,考验我们原本的文笔功力,这也只有幼这一次的谢信才会有的机会。
只不过,我们知是要谢购买我们幼制服的变态时,也本不想去想些华丽的词藻表达自己本不存在丁的谢意,我最后也只是照平时向助教、舍监请安时的话语,转化成文字写:“幼莉莉向顾客大人请安,谢顾客大人购买幼莉莉穿过的制服。”
在写这封谢信时,我不敢跟旁的姊妹们讨论,只敢在写完后偷瞄她们几,她们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时间草草写完,多像是小芬比较常写些文字抒发心的,才稍微写久一,但是当她注意到我们其他人都停笔后,也匆匆画句。
结果就是,在学姊去不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已经赶快写完这封谢信,并且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变量,也很快把信笺收信封中,然后意识希望自己能忘记这封谢信的存在。
(或许……)我努力说服自己,事应该还没有那么令人绝望,(或许我们的制服刚好没人购买……或许购买的人也不知我们长什么样……)不过,我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却还是在学姊回来要我们的事幻灭了……等到学姊回来之后,我们上就注意到,不是看到还是闻到……她手上捧着的,是我们的幼制服上衣跟裙。
“都写完了吗?”
学姊一边询问我们,一边把我们的幼制服发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