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衔与铁杆的度只在常人的腹之间,使得两个女孩在痛苦地张拘束外,还得弯着上半,不但让两对酥悬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着,也让本来羞于见人的,无保留地映在车上众人中,更是让自己的背、等,更轻易地成为鞭打的目标。
而后,更有三、五辆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畜们收到停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旁其他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等到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开始!」后,没听到开始声,却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
(二)牧场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车夫这一角。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了。缰绳与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本没有打算让那些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去受左右方向、用背与的鞭打知自己该走还是该停…
这几位女孩们的门正上方,都被植了用真正的尾巴制成的模拟尾,垂在她们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的私密位。她们的阴唇被往左右拉开,并合在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她们本来应该是阴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她们的雪上,留曾被用灼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来的,更是一片惨状。
补充说明一,这些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幺大的车。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材挑、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跟铁」来行增。这是希望匹们的、背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跟铁是据各个畜的长量打造,长越短的畜,安装上的跟铁也越,不过绝大多数的跟铁,都只有包覆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绝大多数的重量。更为残忍的是,那些跟铁,是跟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车。已经满座的车,则由担任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除此之外,两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装上衔,衔上有一铁杆横向穿过固定,使两位女孩齐式地对齐。铁杆的两端分别向后弯伸,固定在车的两侧,成为了车的辕轭,也使女孩们无法分开自由行动,更无法脱离车的拘束而只能拉着全车前。
不过,不是哪一类的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赤脚踩在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为一个畜,万一自己的双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畜们的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自己多幺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
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就有几匹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吞是:比赛最终,哪辆车的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
(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剎车)连自己行的路都看不到,连车夫的幺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奉仕、享受当的权利,她们唯一剩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畜们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
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