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坐久一,就请自便吧!」
晴晴紧咬着嘴唇,慢慢地,也开始依舍监之言,左右扭动、磨蹭着梦梦学姊的脸庞。学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从晴晴的间传一声痛苦的低鸣。
又一颗屈辱与惭愧的斗大泪珠,从晴晴的脸颊旁落。晴晴很明白,若不听舍监的命令,只会让学姊受更大的折磨,虽然知,但是晴晴却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且必须这样加害学姊,而悔恨的泪。在晴晴旁的我们,一想到晴晴还是次数最少的,待会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数这样蹂躏自己的学姊,光是看着这一幕想象,就已让我们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哗啦了。
在扭了几屁后,晴晴还得把重心往前挪,让学姊的脸庞从晴晴的阴沿着沟到门,最后再从尾椎离开,这才是完成「一」惩罚,而此时的学姊脸庞也已十分狼狈,脸上湿湿、黏黏的,不知是汗、泪,还是沾到了晴晴间可能正缓缓着的淫,散乱的几发丝黏在其上,刚才舍监命令,就算要这样被晴晴的屁坐脸,学姊的睛还不准闭上,但在刚才那一轮折磨过后,满脸湿糊她也只能瞇着睛快要睁不开来,这样的学姊,已经几乎看不她青、漂亮又有气质的原本模样。
「一次了,快继续,舍监的记可不好,待会忘记数到第几次,就只好麻烦妳重来了。」舍监不怀好意地威胁着,压不给梦梦学姊片刻的歇息气的机会,晴晴也一咬牙,继续把后面几次都给完。
等到晴晴完成后,才轮到我的十次登场,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学姊的脸上坐最多次,而且那还是舍监针对我们的椅上铁杆异臭味程度所的决定,我已经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上的味最还是最臭,当我跪爬过去,准备跟在晴晴后面坐在学姊上时,也不敢低瞧学姊的脸庞,我怕看到学姊那已经被得睛像是被黏住一样睁不开的肮脏、狼狈模样,会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刚才为了避免自己了近十次之后又要整个重来,所以晴晴在我前面的时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细节都谨记于心,加上梦梦学姊虽然睁不开了,还是凭借着觉迎合着我,让我能顺利完成十次的罚,而不被舍监挑病重来。只不过在我后方的小芬就没这么幸运了……
梦梦学姊在被我们这样坐的时候,一直是保持双膝跪姿向后仰,双手从背后撑着上半,等于是反拱着让我们可以朝她的脸庞正面而坐,这样的姿势虽然让我们不用整个坐得太低,但其实很消耗梦梦学姊的力与双臂的力气,在晴晴坐完后就已经看得到她的双臂微微发抖,轮到我坐完之后,她的双臂更是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般摇摇坠,而轮到小芬时,才坐不到第二,梦梦学姊终于支撑不住,整个往后仰倒在地,双手像是虚脱一般微微搐着,再也撑不起来。
原本,小芬是「整个」坐在学姊的上,不过连同小芬在的我们三个学妹,都不敢把所有重全压在学姊上,所以虽然是整个把学姊的脸都坐自己间,实际上还是像坐空气椅般,都是靠着大的力量苦撑来维持重与平衡,所以,当学姊的倒地时,小芬还能腾空半蹲,没跟着往后倒,但是她前面的两次也等于是白工了。
「既然妳们的贱学姊撑不起来,那妳们就直接这样坐去吧!」舍监又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未完成的姊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姊的上。这样整个坐去,也无法利用大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姊减轻负担,而是整个重都落在学姊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传间,这样的坐罚,学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姊憋气憋坏了……
好不吞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也完全睁不开,一动也不动,连起请安谢罪等都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隔间里面去。
到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写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贴满墙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来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当我们还在讶异于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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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平时全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心中觉还是有些反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着床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
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间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