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在地上,让她老实来。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娜面痛苦不堪,拼命地掰着我的手,但是怎么都掰不开。
五秒,十秒,十五秒……娜的瞳孔越来越小,神愈发迷离,嘴里也发痛苦的呜咽声。
“不,不要——”她从咙里挤声音,“大,大小,……”
“啧,”我手上减了些力气,被娜掰开了一些,我脆松开手,起看着她,“我可不希望你唯一的价值是让我打了一炮后让我恶心好几个晚上。”
我终究是不想杀人的,尤其是女孩,或许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看上去也并不公平,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娜一如释重负,拼命地呼着氧气,几分钟后,她终于安静地躺在了地上,也没有尝试挣脱把自己钉在地上的剑。
不过,就算娜表现得再乖,我也不可能再相信她,给她自由了,于是,我从包里拿之前带上的锁链,想重新给她上。
我先给她上了项圈,牵动的锁链握在手上,然后再把镣铐铐在她的左手,之后——娜突然暴起,带上镣铐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打另一只镣铐,把它铐在我的手上,同时她脚也没闲着,忍着我长剑刺穿腹的影响,提猛踹剑格,把剑直接踹了来,合着柔韧变态的腰和大的肢力量,她一个后抬起双,双脚夹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地延续惯,一就坐到了我的脖上。
我只学剑术,没有肉搏的经验,从未想过会被这种招式对付,自然而然地就中了招,被娜骑住了脖,看着我落风,我立刻拉动在另一只手上紧握着的,连接着娜脖颈上项圈的铁链,打断她的动作,然后再全力一拉,向前一倾,直接给她从我脖上拉了来,狼狈地摔倒在地。
“好你个死婆娘!”我直接骑在她上,先拉住铁链,带动项圈,让她的上半后仰,无法抵抗,然后解开我手上的镣铐,铐在她抠住项圈的另一只手上。
办妥后,我起,拽着项圈和镣铐的铁链把她拽起来,拿回踢飞的剑,再把两条铁链绑在树上,让她只能在很小很小的范围里动弹。
“你后不后悔?”我喝了,拿着剑坐在她面前不远。
娜无言。
“这是你最后能正常说话的机会了,”我举起剑,“我会把你砍成只会的母狗。”
明白了我要什么,娜中惧,但已经完了。
“唰!”我一剑正手斩,然后举剑过成屋势,随后便快速扭腰迈步,长剑像直升机一样在上左右挥动,发“呼呼”的风声,以一个极快的频率砍在娜的上。
“呼呼呼呼呼呼——”直升机斩的速度极快,范围也大,我一分钟全速剑,以两秒三剑的速度把娜从到脚砍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