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凭借对方的武力以及圣光教派审判官的份,自己真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可是凡事都有意外,就在男人以为自己要吃个哑巴亏的时候,之前行贿过自己父亲的那个新兴宗教的教主,也就是和自己谈话的这个黑袍人,突然找上门来表示愿意替自己这一恶气,现在看来,那个黑袍人得不错。
听到男人的问题,早就在心底里没有了一丝尊严可言的少女不敢思考,上了回应,“贱叫希……不,主人,贱不拥有名字,贱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主人的玩,主人的沙包,这样的贱怎么拥有名字呢。”看少女的反应,在调教的过程中显然也没少受到过这方面的“关照”,一开始于本能的应答很快就被她自己纠正,想来是被教导着时刻谨记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看来那个装神鬼的家伙手还有本事,能把我们嫉恶如仇的审判官小变成这个样。”
兴致越来越涨的甘博尔放了二郎,站起来走到趴着的金发少女边,短短几步的距离他却走的很慢,而且每一步都故意放大了脚步声,以此来欣赏少女因为自己逐渐靠近而颤抖地更厉害的妙胴。
随着靠近地上的少女,甘博尔的鼻尖现了一淡淡的香味,阅女无数的他立刻知了这香味的来源,“看来贱畜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卑贱人生的唯一价值了啊,老远就闻到那雌的味了,就这么想要被主人惩罚吗
?”
多走了两步的甘博尔绕到了少女的后方,蹲仔细观察了一番少女的。
此时,因为长时间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少女的大一直在发抖,暴在空气中的蜜更是已经不自觉地分了,顺着大一路往,打湿了洁白的丝袜。只不过,比起那粉的,还在滴的蜜,甘博尔又发现了更加好玩的地方。
在那个诱人的蜜上面,少女的菊,有一个晶质的小巧拉环,这个拉环连接着的东西显然已经彻底没了菊之中,周围的一圈肉仿佛呼般时开时合,可是拉环那的却稳稳当当始终留在里面,大概可以由此猜测,被可怜的少女后庭的东西尺寸绝对不小。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甘博尔没有对那个拉环手,而是用力了一把少女的肉,紧接着轻轻一拍。
“嘤……呀,”没想到,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竟然直接讲少女送上了,看着少女涌而的“花蜜”,甘博尔的话语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丝鄙夷,“竟然因为这种程度的刺激就的贱畜,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吗?”
虽然看不见少女的正脸,但是甘博尔已经能从对方的反应猜到她现在究竟是一副怎样惶恐的姿态了。“不过仁慈的我可不会在意这种事,而且我还想给你这个卑微的畜生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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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博尔凑近少女边,将手在对方柔顺的漂亮金发上,靠着对方的耳边说,“以后你就叫奈莎了,贱畜记住自己的名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