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拍打我的手不但没能让我松开,反而疼了自己的手“既然你那么喜我的衣服,那我就送你算了”
幸运的是,二文理科分班,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一时候班上的人特别多,有七十多号人。二分班之后我同一个班的一同学只有两三个,其中就包括我的“好兄弟”黄安琪。
记得二时候有一次我们闹崩了,她嫌弃我了,不想再跟我同桌了。我也表示我对她嫌弃得不得了,让她快走,别在这碍。
我充耳不闻,依旧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她抓着我的手使劲拉扯,想要把我的手跟她的衣服分开“林铭你放开我,你再不松手我就揍你”
或许因为我跟雷锋同志一样伟大吧,总喜低调好事,不留名。
最后我的现任同桌终于答应跟黄安琪换座位,我们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同桌。
她拨开糖果递过来给我,等我靠近的时候狠狠的掐我的手臂或者腰,恶狠狠的低声说“你丫的能不能别装了,你叫得那么凄惨我压力好大啊”
或许是因为新的班级认识的人太少,她缺乏安全跟归属,亦或许是其他原因吧,她直接就答应了,不带丝毫犹豫。
她的拳柔若无骨,捶在我上并不痛,但我每次都会假装被她揍得很痛,痛得哭爹喊娘。她知我每一次都是装的,奈何我喊得太痛苦,太凄惨,把周围的人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
在一的一整年打闹中,我们的关系变得很亲密,她成为了我的兄弟,而我也成了她的闺蜜。记得一时候,我为了不让我的兄弟为难,劳累,经常在她还不知的况帮她理书桌里的信件。
沉了。
但此时我现如今的同桌却不同意了,说坐在后面方便睡觉,坐讲台旁会浑不自在。
期间我们的关系起起伏伏,磕磕碰碰,有亲密无间的打闹,有若即若离的暧昧,也有冷言冷语的争吵,也有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冷战,但同桌的关系没有变过,一直持续到三毕业。
黄安琪是我的中同学,一个总喜在我面前自称的大女。一时候我们前后桌,我经常调戏她,坐她后面的我也经常扯她发捉她,也经常用手指在她背上写写画画。其实我只是想摸她,只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而她也经常揍我,偶尔恼羞成怒的她会胖揍我。
我依然没有松手,而是把一大包大白兔糖放到她的桌面上,顺便踩住她的桌,不让她
我直接走过去拍她桌“小安琪,你跟我同桌换个位置,我们坐一块怎样”
那天晚自习,在她收拾好东西,准备搬桌走的时候我竟万分不舍。我一手握着笔假装在学习,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袖不松手。
那些信件都是那些庸俗的,丑陋无比的男生写的,然后悄悄去的。我为了不让这些庸俗不堪的东西污染我兄弟的卡姿兰大睛,我非常努力,而且不厌其烦的帮助她提前销毁这些恶心的,令人浑起鸡疙瘩的信件。
她每次看到周围那些人异样的目光,都会一脸无奈的安我,语气及其温柔“乖,不哭不哭,不打你,请你吃糖好不好”
看着正在脱外套的黄安琪,我觉我的人生很失败。想不到她为了不让我继续纠缠她,竟然连最喜穿的那件外套都不要了,当场就要脱掉,然后扔掉。
在我们的打闹中,愉快而难忘的中生活就这样过去,以至于我们都有措不及防。
安琪用力挣扎着,语气中满是嫌弃“松开手,你的手脏我衣服了”
二分班后的我们并没有坐在一块,反而隔得很远,隔了大半个班级。不知是于什么心理,我很想跟她同桌。
“既然你请我吃了那么多次早餐跟宵夜,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我依然假装在学习,或许是不敢抬面对此时的她吧,但我抓住她衣袖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我并不清楚此时的我到底是何种心,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我绝对绝对不能松手放她离去。
无奈的我只能给他思想工作,从唯心主义说到唯主义,从国家发展民族和谐说到共产主义。我教育了他很多天,他终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