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找到两笔账目对完毕,便走到一名侍女旁,手搭在她上。上的夜行衣开始变化,不一会儿就变成和侍女一模一样。她取一面铜镜,将侍女的脸映镜中,她的脸庞和发也慢慢变成和侍女一般无二。
隼影仔细检查了一自己,又试着说几句话,调整嗓音,这才推开殿门去。
“何事?”门的守卫目光严肃地问。
“如厕!”隼影看着他说。
“主不是吩咐你们少喝吗?”
“被你们刚才吓的,还以为来了贼人
。”
“快去快回!”
隼影扭腰向茅房走去,一路的守卫都只是看她一,便将目光投向别。一茅房,她立刻沿着墙游上窗,上的伪装也随之解除。
翻梁上,重新回到屋,隼影向远方慢慢爬去。
长生殿那边喧闹起来时,隼影已经躲一库房,钻大捆的绸缎之间。
她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才钻来,爬到一辆采买的车底,混了骊山居。
在骊山不远的城池里,隼影见到了与她接的女人。她例说接的暗语后,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却没有对上切。
隼影猛地腰上的刃,指着师:“你是何人?!”
师笑:“别怕,本便是骊山居之主。”
隼影全的气都集中在剑上,剑尖游一诡异的路线,直没前女人的额。
“真是好狠的小妮,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
隼影前的景象破碎又重组,她发现自己坐在烛火的书房里,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前是一名神态雍吞的装女,正是骊山居的主人烛火。
她的周围,还围着另外两女一男。男人鼻深目,看起来斯斯文文,穿一件右衽箭衫,窄袖被撑得鼓鼓,底是显而易见的健壮肌肉。
女人一个风万种,狐媚妖娆,一个剑眉星目,英气。
“兰,你这便带人去拿她师吧,务必要留活。”烛火发话。
“是,主!”英气女拱手行礼,退书房。
男人的目光随着这女摇曳的腰肢而去,旁边的妖娆女一把拧在他腰上,男人哎呦地大叫来。
烛火无奈地清清咙:“咳咳,办正事呢,别闹。”
晏舞青也心诧异,自己早知这男人绝不是忠贞不二之人,自己也曾与他的师和母亲同床服侍这男人,怎的今天忽然生一滔天醋意,见那男人相便酸楚难忍,莫非是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让自己起了独占之心?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对他有过独占之,便将这念抛于耳后了。
“隼影,你看,你来我这长生殿好几次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让我去拜访拜访?”烛火问。
“你不必戏耍于我。”隼影冷,“我们影盟从来不隐瞒自己的份。你们搜过我的,应该看到我的令牌。”
“这么嚣张?”林岳叹,“你们是贼的啊,难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影盟拿钱办事,与你骊山没有私怨。我既然栽了,便任由你们丰割。不过规矩,你们不能动我师,我劝你们把人叫回来,否则,怕你们承担不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