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灯自七岁,在中活了十九年,受过非人般的折磨。
他曾经想过,自己站在如今这个位置,如果母亲没有死,再见到她的时候,他会不会连她也一并杀了,毕竟他曾发过誓要将当初所有折辱自己的人统统杀光。
而她,则是他一切耻辱的开端。
说不恨本不可能,每次想到当初在尚衣监受到的折辱,他便控制不住将一切源归于她的上,如果当初不是她将自己送中,那么自己便不会经历那些年不人不鬼的日。
在那样黑暗的日里,她甚至不曾来看过自己一,不曾让人给自己带过一封信件。
在赵德全和其他貌岸然实则阴险恶心的重臣折辱自己的时候,她不曾现过,她一直都守在她另一个儿边。
却不曾想到,她写过这么多信给自己,只是信件全被赵德全拦了来。
姜离的脸隐匿在阴影中,将自己代当时的柳传灯的心镜当中,有震惊,有不敢置信,有茫然。
想到她半夜灯写信,泪满衣襟问自己恨不恨她的样,着信件的手指绷到指骨发白,神裂。
这么蠢笨的妇人,给自己带家里的杨桃的时候,兴许还会被门狗看人低的守卫辱骂。
自己恨了她这么多年,连她死前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甚至还想过要杀了她,惦记着自己这样冷血无的儿,不知她在九泉之走不走得安心!
“哈……”
沉寂许久,姜离突然发一声嘲讽的低笑,双肩慢慢抖动,笑声越来越大,手上的信件被成一团,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
“为什么……”他咬牙自语,角因为绪过于激烈蔓延了几红的血丝,整个人带着一癫狂至病态的模样,“让我恨到死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个东西?!”
砰――的一声,盒和塌上的矮几被他一同掀翻在地,发巨大的声音。
“卡!”
“这条过了,今天到此结束!”
周晋一声令,在场的其他人都松了一气,目光集中在姜离上,只见他仍低着,手指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戏太深没有及时离来。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现场留来的人不多,言玺等他缓了过来才把巾送上去。
姜离谢过他,和周晋打了招呼,往化妆间那边走,刚走两步就听到系统提示。
“恭喜宿主,男主好度突破50%,当前好5八%,达成初级喜成就。”
初级喜?
姜离脚步一滞,难是上午那个“么么哒”起的作用?
后面的言玺追了上来,兴奋地对他说:“离哥你刚才太棒了!你是怎么把人心理抓得那么传神的?刚才我都怕你要疯了呢?你怎么到的,你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