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娱乐圈之后的勾心斗角，都让他养成了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习惯，不是对谁，都保留了几分防备和疏离。

        这种习惯跟随他多年，即使是换了，换了个世界也改变不了。

        江湛喜自己，姜离是知的，有些就算系统不提示，也能受得来。只是面的日过得太久了，他还不到短时间就剖开膛把真心交付给对方的地步，他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诚然他是真的生起过和江湛谈恋的心思，不是一纸合约，而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对方仅仅因为自己一个电话就不远千里赶回来的举动，还是拍戏忙了一天回来突然收到了上辈都没有得到的时那种动。

        又或者……是今晚江湛即使在暴怒中却仍不忘在停车场等自己的温柔。

        只是自己不过是外界来的一缕魂魄，被不知名的系统拉这个空间，即使用了别人的活着，心底仍旧还有种不真实的觉，像是脚踩不到实地的虚空，只敢把这个世界当任务，而不是人生。

        所以在面对自己心底对江湛所产生的那份悸动前，不免就畏手畏脚，真心里边夹杂了些许自我防卫般的克制。

        在刚才江湛质问自己的时候，姜离的心突然无由来地觉到了寂寞和可悲。

        重活一世，他仍旧没有学会如何去一个人。

        而刚才系统却告诉他，只要认真对待，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

        低底笑了几声，姜离突然觉得心里那份枷锁像是断了开来，整个人豁然开朗般清明了不少，把心思放回了怎么哄江湛消气上面，询问系统有什么好的建议。

        “请稍等。”

        系统的声音刚落，虚拟的游戏平板便呈现在姜离的面前，界面切换到系统商城，趣那一栏。

        “鉴于上次的‘猫咪趣套装’效果显著，宿主可以参考其他款式。”

        “……”

        姜离看着界面上花里花俏的“猫咪套装”、“兔套装”、“熊套装”、“狐狸套装”等等各式各样的趣套装，想起昨晚上自己被江湛到双发抖的窝样，只觉得前发黑，屁发疼。

        “……你是鬼吗？”姜离几乎是从牙关挤这几个字。

        “我是你的可。”系统平静无波的声音这一刻竟听了笑意，“所谓没有什么问题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