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最后，姜离扣着乔尔的手臂，将他摁在了地上。

        姜离松开乔尔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吗？”

        “还行。”乔尔笑笑，活动了一肩膀，“谢谢少校手留。”

        姜离跟着笑了，扭往玻璃外面的陆衡望过去，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去。

        陆衡一到重力室就觉全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晕眩瞬间袭上脑，意识握紧拳，咬牙忍住那种心里想要呕吐的觉。

        姜离注意到他的反应，对乔尔说：“把重力调低。”

        乔尔反应过来，连忙去了控制台那边，把室的重力调整到最低档，然后问陆衡：“四殿，您还好吗？”

        重力调低之后，陆衡觉那晕眩和恶心的觉一就消失了，不由松了气，之前不是没有在重力室训练过，但是从未尝试过这么的重力，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法承受。

        “好了，谢谢。”陆衡向对方致谢，然后走到姜离的面前，向他敬了个礼，“教官！”

        因为刚刚搏斗过的原因，姜离的发被汗沾湿了一些，有些凌乱地散在额间，几滴汗从他的额顺着侧脸慢慢。

        陆衡的目光不自觉地盯着其中一滴汗，看着它划过姜离线条凌厉畅的颚线，最后没锁骨的凹陷中。

        在室的白炽灯，姜离运动过后沾着汗的肤泛着一种莹白的光，白得几乎晃了陆衡的睛，让他想起了大皇兄曾说过的那种叫“雪”的东西。

        姜离不知他的心思，一边拆着绑在手上的绷带，一边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想过来训练一。”陆衡答。

        他的回答让姜离有些意外，抬看向他：“训练？现在？”

        “是。”陆衡，视线落在姜离的鼻尖上，那里有一滴汗，落不落，他意识伸手想去替姜离抹掉，手还没碰到姜离，就被住了手腕。

        姜离皱眉看着他：“什么？”

        姜离的手心不似其他ga那样细腻，而是带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长期训练留来的。

        陆衡觉自己被他住的地方有些发，轻咳了一声，直了背脊回答：“报告教官，您的鼻上有滴汗，看着像鼻涕，我帮你一。”

        姜离：“……”放屁。

        乔尔抿嘴笑了一，走过来：“四殿，明天要外实战，今晚还是早休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