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我们等等她们吧。」
宁慈听话地坐。我到鸡巴一,两条小香开始我的大。还好
我了两次,否则真要得喊来了。
我拿起一杯冰镇人,对宁慈笑:「喝吧,这是鲜榨。」宁慈不疑有他,
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喝了一,说:「味有怪……不过很好喝!」我哈哈一
笑,说:「你这杯是。」宁慈「哇」了一声,笑:「我还没喝过呢。」
一条小香住了我的,另一条小香刮过我的卵,我的鸡巴重振雄
风。我和宁慈谈笑风生,妹花在桌底同台竟技。末了,宁慈去上厕所,我
拍拍妹花的,让她们来。等到宁慈回来,妹花已恢复了纯真端庄的姿态。
这次荒唐令人回味无穷。不过好事总是一件件来,很快一个礼拜的期限就到
了,今天,妹花的母亲的大屁上即将打上专属于我的烙印。
南国的阳光很烈,尤其是今天这样万里无云的天气。海景别墅的豪华庭院
里,上演着一幕目惊心的场景。一个艳之极的少妇,浑一丝不挂,赤着
一惹火的浪肉,像一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一张铁制的黑刑床上。阳光照
在她雪白的肉上,亮的刺。她的手腕和膝弯被带固定在刑床上,肉山般
的招牌大屁撅起,丰腴无比的N罩杯超大几乎要碰到刑床上,令人
血沸腾的是,乳峰端咖啡的乳晕上,大小的熟褐乳正在丝丝冒,
雪白而淫靡的乳汁星星洒在乌黑而冷酷的刑床上,形成目惊心的反差。
在刑床面前,摆着一张大镜,这是这母畜的主人用来欣赏她的表的。
主人正站在刑床旁边,燃了一只炭炉。炉上搁着一枚乌黑的铁印,看不清字。
时间过得很慢,烈日暴晒,熟肉少妇雪白细腻的香背上蒙上一层细密的香
汗,在阳光闪闪发光,异常大的香更是汗津津的。
主人从小桌上拿起棉花,在消毒用的酒里浸了浸,然后在少妇硕大的
右球上拭。酒的凉让少妇发一声舒服的呻,上竟然沁一滴淫
。真他妈不要脸啊,主人想,难怪会被当成打上烙印。
这时
,炭炉上的铁印烧成了恐怖的暗红,字形也清晰可见起来,原来是
圆圈中间一个「徐」字,那当然指的就是主人我。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铁印的木柄,走到魏贞的大屁后面。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