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辛苦啦,都打了一天了。」在我对面的刑架上,何惠被双手
悬吊着,浑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她已经于半昏迷状态,秀发低垂,
袁笑嘻嘻地拿着一电棍,在何惠的小腹上,何惠被电得浑搐,发低
沉的呻。
袁啧啧:「真可怜哪,三好学生变得猪狗不如。」我走到地牢门的木
桌前,拿起一杯一饮而尽,叉着腰说:「好了,把她放来,走最后一步吧。」
袁拉长了脸说:「大哥拜托,她175的个,我哪里搬得动啊。」睛一
转,「不如我想个办法。」说着跑牢房,不一会儿提着一大桶来。
我笑:「好吧,把她浇醒也好。」袁爬到凳上,使劲儿搬起桶(她
力气很不错,平常练搏击的,看她的腹肌就知),朝着何惠兜浇。
何惠猛一昂,发持续不断的凄惨嚎叫,仿佛被开浇了一样。我啧啧:
「被浇一而已,这也太夸张了吧。」袁笑:「什么?你过来尝尝。」
我走到何惠前,手指抹了一,尝了尝,咸得要命,原来是度的盐,难
怪浑伤的何惠会疼成这样。
好歹何惠的神被提起来了,袁放何惠,拽着她的秀发,把她拉到一张
刑床上,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用带绑好四肢,双大开,。刑床的
角度可以调节,我把刑床的上调,变成椅,这样可以让何惠清楚看到我们
接来要的事。
我把一块烙铁放在炭炉上,然后拿了剃须刀,把何惠的阴刮得净净,
粉的阴阜。我用棉球蘸上消毒酒,把何惠的肉里里外外了个遍,清
凉和疼痛让何惠迷迷糊糊地呻起来。
烙铁烧得暗红,我拿着烙铁的木柄,走到何惠前,说:「这是你自作孽,
怪不得我。」把烙铁摁在何惠光溜溜的阴阜上。
「哧」的一声,冒起一白烟,剧痛让何惠剧动,固定四肢的带「嘎
嘎」作响。一分钟后,我提起烙铁,何惠的阴阜上
留一个黑的「贱」字。袁
这时拿着一盒针和一套式放大镜来了,笑:「大叔,刻那几个字呢?」
我说:「左面阴唇刻我要孝敬妈妈,右面阴唇刻我要善待妹妹。」袁
笑:「好!以后她一摸自己的,就知自己是贱货,也知自己要好好孝顺
妈妈,善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