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剑决定结束保养的工作。这麽看著著，会忍不住想吃的，不过欧鹏很持，要吃可以，只能吃前面，後面，只能一次。而今天，这一次的份额已经用完了。

“说得倒简单，事要有始有终知不？不他，那些贷款都是我帮他的，厂垮了，银行自然不会找我要钱，可是以後，这条路对我来说就堵死了。”

厉剑很少去市里，这事儿，他还真不知。

“你准备办厂？”厉剑有些好奇。

在给他零件的保养。

“那个鞋，忒浅。”欧鹏伤脑筋似的叹了气：“拿著那贷款，提心吊胆的。要他买净化设备解决排污的问题，结果呢，东西买了，舍不得用，说那个烧钱……大概准备应付完检查就束之阁吧？要他给工人办社保，也舍不得，说贷款的钱每天都有利息……真是糊不上墙的稀泥。”

“怎麽那麽说？”厉剑一边小心翼翼地保养著零件，一边心不在焉地问。欧鹏舒服了，厉剑难受了。看著前的风景，想要不动是很难的。好在刚刚完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

厉剑洗了手，爬上床，摸著欧鹏的背，说：“既然这样，就不用帮他了。”

所谓“零件的保养”，就是在完後给他的後行药膏涂抹摩的工作。这词，是欧鹏自己说的，带有些调侃，调侃他自己，还有厉剑。

厉剑沈著脸：“你能不能不要总拿我们队说事好不好？”

“办个屁！”欧鹏没好气地呛了厉剑一声，翻白：“你不懂的。不过想想也就知了。在我们这边，就班往上面升的话，论资排辈，要等到猴年月？等到退休，混个局长副局长，也就到了。我要是没有路，那倒是个不错的结局，问题是，我有路，有能力，为什麽不爬得更一？鞋这个厂大的话，是一桩政绩。政绩你懂不懂？要想破格提升，或者就算是一步一步往上面升，政绩是唯一拿得手的东西。要不然，为什麽会有那麽多形象工程，面工程？难真就为了形象，为了面？我跟你说，不是要创建国家卫生城市吗？市里面花了多少钱把那麽多的小店改了门面，统一装上门匾？那个跟卫生有关吗？不过是看上去整齐一，连漂亮都说不上。”

“不好。”欧鹏净利落地回绝：“说别的你不大好理解。就拿站军姿来说吧。将军来视察，一连站得笔，二连也站得毫无瑕疵。不过一连的兵都是大帅哥，二连的兵都是老弱病残。你是将军

虽然每一次都那麽尽兴，但是之後，屁的难受，只有欧鹏自己知。上一次差旅程中後厉剑的後续工作，很能够缓解不适，於是欧鹏便大大咧咧地要求厉剑继续这样，保养好了零件，他这人才不会散架，厉剑也能够更好地享用他。

“国家卫生城市有啥用？没用，不过前冠上了国家俩字，然後有了这个称号，得，政绩就来了……就跟你们队似的，俩少校升中校，一样的地完成任务，但是一少校手的兵，齐整整的跟仪仗队似的，另一少校手的兵，矮胖瘦各有不同。你说上级，会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