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活着,那姓蒋的绝对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们只要在中国境,他们早晚会找到我们,我答应了你不主动去找他,那我们就要赶紧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这屋里比之前那孤岛上的房间宽敞了很多,差不多有二十平左右,前后都有窗,房间地上有一排组合柜,柜上面还有电视,房里的土炕也宽敞多了,差不多有三米宽,炕上铺着崭新的炕席,炕里的被褥也都是崭新净的。
南成丰的这个逻辑我认同。
小妍叹了一,小声问:「成丰哥,你午说要去蒙,到底要去嘛?」
老故意板着脸说:「肯定要打针呀,一会给他打完针,要是还有药,就顺便给你也打一针。」
南成丰坐到炕边,瞥了我一,小声说:「我想带你从蒙去,走外蒙到欧洲去。」
小妍一脸疑惑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要走?再说为啥要走那边?」
只是他想要带着小妍一起走的想法让我心一又悬了起来,如果小妍真的犯煳涂跟他走了,离开了她生活的环境,她很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自己真正的记忆,最后会彻底变成荷丫,这结局太可怕了!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带走小妍。
那小家伙一直好奇的跟在大人后看着他们为把我包裹成一个棉花包,瞪大睛问老:「爷爷,这人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
「咋办?这怎么睡啊?」
我只穿着,炕是的,垫了些褥,把我放在乎乎的炕上,老搬来两床大棉被,往我上一盖,就只留着我的在被外,还仔细地把被角给我了个严实。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我迷煳着,估计他们已经是吃过晚饭了,想不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我以为这种捂汗退烧法只有中国的老妈才懂,没想到他这个北朝鲜人居然也知。
小妍在地上看着炕上的我,有些迟疑的问。
小妍还是很困惑的表问:「走就走,我跟着你走!可是为什么要去国外?咱们随便去南方找个小城市不就可以了吗?」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发现,两个人居然一直在用朝鲜语交。
小妍噗嗤乐了起来,说:「他不听话,不洗手就吃东西,所以生病了,你爷爷在给他治病呢?」
小家伙歪着脑袋问。
能看这家的主人就净卫生多了。
这两条棉被也真给力呀,才被闷住几分钟,我就开始大汗淋漓了。
「那是不是要给他打针啊?」
可是我该怎么解释我的份呀?我说不了话呀。
曾经看过一些文章说这种汗退烧法本就是胡扯,可是我是对这种退烧的土方法深信不疑的,我小时候无数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用这种方法制退烧的。
小家伙立刻满脸惊恐地跑开了,老赶紧追了去。
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好像故意在回避着我,这房间也足够大,两个人在地上说悄悄话,我居然完全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该怎么去阻止呀?我现在伤还没好,又开始发烧,全疼的要命,我该怎么去阻止他呀?我现在和在孤岛上完全不同,我虽然被蒙在两层棉被,但我除了两手被铐住了,我的脚是可以动的,所以,只要我能找个机会熘这个房间,就可能跑到村里去,只要能遇到村里的人,我就有机会把我自己的份解释清楚。
先不要那么多了,首先要从这房里逃去才行。
南成丰叹了气说:「这炕这么宽,就让他在那边吧,他现在这样也怪可怜的,将就一晚吧。」
伤结痂了,现在满脸的汗,浸透伤周围,火辣辣地疼。
宰和老两个一人一边把我架了起来,把我搀了东屋里。
「其实早上遇到那三个人的时候就决定了,我要带你走,走的远远的,离开这里,去找个能吞纳我们的地方活去。」
难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是担心我听到的吗?南成丰看来知我不会说朝鲜话,但是他也完全没想到我能听懂大分吧!
南成丰表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