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跪在地上的白沫和幽月两人疑惑而又不舍的目光之中,男人嘴角一个猥琐无比的笑吞,随后轻轻的晃动起了自己的腰,像是在挥舞着铁鞭一般,把自己那狰狞而又硕大的鸡巴,当烧红的铁鞭一样,在两人的脸上用力的打了起来!
啪!啪!啪!
伴随着一阵阵啪啪声,那还沾着两人晶莹的涎,并且还在从之中分半透明的前列的、足足有二十多厘米,接近手腕细紫黑狰狞鸡巴,被男人当铁鞭一样,毫不留地在幽月和白沫脸上打了起来!
男人这一次可是毫不留,就像是真的在惩罚这两母畜的淫一般,鸡巴每一次打,都会在两人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一明显的痕迹。
在男人这极侮辱的、仿佛是野兽在自己的所有上留表示所有权的行为之,白沫和幽月那两张或是童真或是妩媚的绝脸之上,很快就被男人那肮脏而又腥臭的前列彻底涂满。
可是明明是遭受着如此侮辱的对待,白沫和幽月脸上却没有半分的不悦之,反而都是了幸福无比的表,仿佛是在享受着被男人这样羞辱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的过程一般!
但是同样是被男人用鸡巴打着脸,两人的表现也不尽相同。
白沫像是一只被男人彻底调教好了的母猪肉便一样,彻底地放弃了思考的过程,这时候就是这样乖乖地跪在男人的,仰着脸,甚至还闭上了睛,脸上了幸福无比的笑吞,任由着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打着,仿佛是在享受着被男人使用的这个过程一般。
至于幽月,却又和白沫不同,虽然同样是男人的,但是她上还残留着一丝尚未驯化的野,所以这时候她是睁着睛,一脸痴迷地看着男人的大鸡巴的同时,还伴随着男人鸡巴的打,改变着自己脑袋和脸的位置,仿佛是要让男人的鸡巴在每一次在她脸上的时候,都享受到更大的快。
白沫和幽月两人这样虽然各不相同,却又各有千秋的淫表现,更是让男人的鸡巴膨胀到仿佛要爆炸开来一样,打着两人脸的动作更是越发用力,仿佛是要将自己鸡巴的气味彻底的烙印在这两个人的脑海之中一般。
而在这样淫乱的惩罚之,那两张原本宛如画中仙一般的绝脸,这时候已经彻底成为了宛如被男人使用过的飞机杯一样凌乱而又淫亵!
然而很快的,注意到自己曾经的好搭档闭上了睛之后,幽月调的一笑,对着男人抛了个媚之后,像是一条真正的人犬一般,用自己那致的琼鼻轻轻地在男人的上拱了拱,仿佛是一人犬在确认自己主人的气味一般,深深地了一,紧接着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莫大的奖励一样,脸上更是了幸福无比的笑吞。
“艹!老死你这母狗!”
看到幽月这么淫的表现,男人这个时候哪里还忍得住?顿时怒吼一声,猛的住了幽月的脑袋,将自己那硕大无比的狰狞鸡巴,猛地了幽月那诱人的御红唇之中!
“唔嗯嗯嗯呃呃呃呃!!!!”
哪怕已经无数次地给男人交过,但是男人的那鸡巴实在是太过狰狞硕大,幽月那紧窄的腔本无法承受,刚刚一去,幽月就只能从咙乃至鼻腔之中挤了仿佛窒息到垂死挣扎的麋鹿一般的痛苦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