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

        张怡又给母亲了一烟，继续说：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里都不知了你多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来的衣，他拿你打飞机时，脑里想的总不会是隔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什么就什么。你自己知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沉海里去了，你还乱不乱的。”

        “别说了……”

        “我知了……”

        录音就此结束。

        ――

        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和拉上窗帘的事？

        “咳……”

        母亲咳一声清了清嗓，又深呼了一调节绪。

        她拖延了一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

        然后那着暗红镜框镜，五官致的脸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你知吗？”

        剧本的开幕。

        我了：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义丰富，代表【暴】【轮奸】【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中说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的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还是坏孩，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课上传阅刊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而在办公室里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用如此直白赤的词语展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来的半年，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在自己家中被轮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等等待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手段胁迫，两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杨舒芸不堪受辱决报警，才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