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你不用太得意，总有一天……”

        女警还没说完，周玉先居然竖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边，被女警一巴掌拍开，他才笑嘻嘻地说：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场面话的。再说――”

        他抢在女警回怼之前，继续说：

        “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正义的，只是你的正义用错地方了。”

        “走着瞧。”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没瞧上我啊。”

        女警不再言语，径直就走，只是在经过我边的时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剐了过来，让我不自禁颤了一。

        这时周玉先走到我后，说：

        “虚张声势罢了。”

        ――

        自己学校的老师自杀，李校长脸上却显得有风轻云淡。

        那边面容苍白的姚老师还上着呼机，他居然对我说：

        “没想到姚老师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对我说：

        “小景同学，给你个新的吧，中一个数学老师不错，32岁，没结婚，人长得比姚老师漂亮多了。”

        “或者小景同学是喜人妻？小学的一个术老师也适合，绝对良家妇女。”

        这……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瞄了一我后规规矩矩站着的庄静，立刻又说：

        “学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带人来也是没关系的。”

        我此刻才知往日听闻李校长的那些言所言非虚，尤其是母亲也提到过：人渣一个。

        ――

        我刚刚还在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毕竟一条人命啊！

        然而，事理得就像姚老师伤风冒来医院吊瓶一样简单。

        周玉先还笑嘻嘻的对我说：

        “就算那姚老师真的死了也没什么，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一切我们都能理。再说，她自杀的勇气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气可没有，所以她的自杀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似乎又看我的忐忑不安，又说：

        “你还小，很快你就习惯了，人吃人，你不吃别人别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然后，他说了一段最恶毒用心，但我却没有察觉的话：

        “你觉得刚刚那个裴警官怎么样？”

        “呃？”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他了声哨：

        “偶尔我也兼职一老鸨。玩老师有什么劲，老师算得上轨率最的职业了，别看她们平时都为人师表、一本正经的，里面婊多得是。当然，你那个姚老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