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的，但整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坏人的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健康。

        赤着，屁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

        镜被蒙住，嘴巴上了枷，一直在滴唾。

        小周只有一句话：「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

        我很快就从小周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只有中的学校；一个纯封闭的学校；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一地透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震撼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不。

        月牙村的人，一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

        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中，一百多个青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泼斯坦的萝莉岛？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的，是毁灭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

        如星河倾泻。

        ＊＊＊＊＊＊＊＊＊

        「把她们当黑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

        ＊＊＊＊＊＊＊＊＊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到了有俗。

        把她成人肉座椅？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上的衣服。

        其实妇有妇的好。

        我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不该玩一个更质数的妇吗？「你是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