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反而有力，能得更痛！”

        医生着手心里的藤鞭，不无遗憾地说：“我可是选了罚店里最贵的一种呢！”

        “贵的不一定好。我这有一好的，可以送给你！”他喊着小儿的名字，让他把自己的宝贝藤鞭取来，送给瑞德尔先生。小狄克显然很乐衷这个差事，他一声不响，飞快地捧一漂亮的浅＊＊藤条送到瑞德尔医生手中，之后就站在父亲坐椅旁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听着父亲和医生的交谈，把亮灼灼的睛几乎粘在21岁的瑞德尔太太的的光屁上。

        乔安完全能觉得到上多了的两目光，但她一动都不能动，也一动不敢动，这个午她对疼痛的恐惧临近极致，她知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她肚在她丈夫的膝盖上，腰仍被大手压住，以便她的光屁继续保持凸现。象等待解剖的小动一样被无助地摆着，两屁肉不仅被她丈夫、甚至被另一个不熟悉的老男人的手掰来掰去，查看着更为隐私的位；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难看的光屁，就象一烹制的菜肴一样被男人们观察着、尝试着、谈论着……她的睛只能看到医生膝盖旁边一小块地板，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向脸侧，勉档住些她羞臊得无地自容的红脸。

        “嗯，果然是韧好，又又结实！”医生识货的赞叹说，“但是，我怎么能要您的呢！”他把藤条放来，礼貌地微笑着说。

        “瞧您真是客气！这藤条还是我在雷蒙契女中学校长时购置的，它打过的屁无以计数，如此优质的藤如今已经很难找到了……您记得我妻沙拉吗……”

        “当然，洛可镇上，谁会不记得狄克太太呢！”医生真诚地说：“她是多么的优雅、知礼、乖巧、顺从和勤快呀！我母亲至今还怀念她的味土豆酱……那真是个人见人的女人！”

        “当年她何等惧怕这支藤条，”老狄克幽幽地回忆，“有一次居然想把它偷偷烧掉……”

        “真的吗？好大胆的女人！这倒不象完的狄克太太所为呢！”

        “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呵呵，为此她当然要付代价，每天一顿最狠的“藤条三文治”，持续了足有四、五天！”老狄克抬望了一小儿那双象极了他母亲的宽额和棕睛，接着说：“最后一天还是穿着开档在小教堂门公开执行的，您知，适当的耻辱能加深姑娘们的记忆，那一次她的屁真是快开花了！”

        “真够她受的！是您的严厉最终成就了您儿们优雅得的母亲！”医生总结，他的叹是由衷的。

        “瑞德尔我的朋友，沙拉已经去世快十年了……为您忠实的朋友和好邻居，我和您同样希望瑞德尔太太也早日取得可喜的步。或许这藤条送给您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这，真是太谢谢您了！”医生发自心地动了，两个男人的友因一藤条而拉近了一步。

        瑞德尔医生一时不知该与谁分享被当知己并获得馈赠的喜悦，他用大手拖住乔安垂着的小脸，不自禁地挠着她后脑勺上的发：“看看，狄克先生多关心我对你的教育！”可惜他膝盖上蹶着红屁的妻丝毫不能理解和分享他的喜悦，她紧闭着睛，泪还是从角涌来，脸象熟透的红番茄，比她的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