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着他,说:“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是谁?”
成刚真佩服她的力,虽说外边有灯光吧,可距离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个小丫,不得不让人意外。成刚问:“你怎么能看那是个小丫呢?”
小路回答:“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那是个小丫,还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的孩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她现在正上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路长一气,说:“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明白了?”
成刚很自信地说:“有什么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
他故意学了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成刚说:“你轻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吞易才止住笑声,说:“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边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严。在外边说自己如何如何气的,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成刚也笑了,说:“小路呀,你看我的样象不象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路好好端祥一,说:“那倒不象。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成刚摇:“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人员上齐,客车鸣了几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了。在城里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地后退着,仿佛被抛弃的孩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星灯光,偶尔有快车从边跑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成刚问:“小路呀,你到省城什么?”
小路回答:“游玩,散心,看亲戚。”
成刚逗她:“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声:“你这可是引狼室呀。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
说着话,很得意地笑了。
成刚被笑得脸红,说:“我自然不怕了,就是了什么事儿,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
小路听了有气,在成刚的大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刚直裂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路呀,君动不动手呀,嘛掐人呐。”
小路哼:“我可不是君。”
门在外,本是寂寞的,无聊的,但有了小路这样的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问题。小路眯着目,问:“成刚,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成刚嘿嘿一笑,回答:“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路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风度,格,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成刚嘿嘿笑,说:“那你呢?老严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路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茬。快老实回答。”
成刚嗯了一声,就皱起眉。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一靠,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路急了,说:“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吱声呐?”
成刚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